这狗几乎是闻柏意看着长大的,更是许时延现在的精神寄托。被交到一个外人手上已经窝火,还要受这样的欺负。闻柏意沉着脸走过去,摘了雪团脖子上的颈圈,松开手就任它跑进了草坪里。
洛城微眯着眼,看着闻柏意莫名的出现也一脸淡然,几句道破他的来意。“闻总这是在这等许时延呢,是白日里受了委屈,想晚上单独找他聊聊吗?”
闻柏意懒得理他,低头用周医生的号给许时延发了条消息,“你到家了吗?上次你想再定两盒的营养膏是需要什么牌子来着,能补个图给我吗。”
“刚加班回来,等到家了发给你。”信息回得很快,闻柏意揪着的心平安降落。
闻柏意把手机揣进兜里,朝着洛城扬了扬下巴,“你是不是觉得,耍些绿茶的手段就能把我给气走。你在许时延面前没少诋毁我吧,小朋友之间的幼稚把戏。”
复还停留在闻柏意以周医生的身份提醒他雪团该打疫苗了。
许时延恰好在此刻回了信息,“谢谢周医生,我明天就带它去。上次你寄给雪团的饼干它很喜欢,我让它跟你说声谢谢。”
语音第二条打开,是雪团“汪汪”两声,伴着许时延温柔的笑声钻入闻柏意的耳朵里。
闻柏意有些恼,许时延的温柔分给了洛城,分给了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医生,甚至分给了一条狗,都半点也不留给自己。
等和晏陈行分开,酒意已经上头了三分,闻柏意坐上车第一反应是让司机往建业路开,等醒过神来已经坐在了许时延遛狗必经之路的石凳子上。
洛城终于正色打量闻柏意,唇角勾勒,“闻总应该不是第一次到这
许时延每晚十点半以后出来,牵着雪团边走边听歌,闻柏意压不住思念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光是偷看几眼都能解相思之苦。
雪团跑在前头,牵绳子的人却变成了洛城,他一脸嫌恶地拽着绳子,白色手套在月光下尤其扎眼。
许时延加班,遛狗的事情拜托给了洛城。纵使他心里不愿意,在许时延面前却是欣然答应。毕竟比起排斥遛狗,他更排斥这条笨狗把大便拉在房子里,熏得屋子里都是臭味。
雪团急不可耐地往前冲,几十多斤笨重的身子,拽得洛城跌撞几步险些摔倒。他气恼地收紧狗绳,朝着雪团的屁股踢了一脚,骂了一声“蠢狗。”
雪团委屈地呜咽,就等着洛城摘了他的项圈,却没想他把绳子挂在了树枝上,坐在一旁低头玩手机。雪团被关了一天早就憋急了,绕着树不停打转,想挣脱束缚它的绳子,几次跳的撞在了树上,又滚到草地上被绷直的身子卡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