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延,你能不能听我一次,哪怕是出于只是朋友的立场。”闻柏意赤红了眼,语气急促又悲凉。“我相信你的能力,和我担心你,从来都是两回事……”
许时延的视线落在闻柏意的鞋子上,凌乱的鞋绳子散落在地上,被踩得全是泥泞。这对极度在意仪态的闻柏意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但现在因为担心许时延的安危,所有的一切都排在了第二位。
因为许时延,才是他的第一位。
许时延快速的思考应对之策,伸手示意闻柏意交出周医生那个号的手机,迅速拨了几个语音通话又挂断,“你到楼下等我,二十分钟内我就下来。”
闻柏意立在原处没有动,抓着许时延的手丝毫没松,许时延用另一只手一点点
门刚走到18楼,就被躲在门背后的闻柏意抓着手腕拽过去紧紧抱住。
保安认出是戴鸭舌帽的男人,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到,语无伦次地说:“唉唉唉,你干嘛呢?这光天化日的……还有啊,你是不是1803的业主啊,人屋里没漏水啊……”
许时延下意识想挣脱这个莫名的怀抱,却发现闻柏意几乎是要把他嵌进肋骨般地用尽全力。
保安推到一边,看两人抱在一起,脑海中已经脑补了一场他爱我他爱他他不爱我的大戏,恍然大悟地说:“搞什么嘛,原来是想把人骗出来啊。”
许时延拍了拍闻柏意的肩膀,示意他松开,对保安抱歉地点了点头,说:“不好意思啊,和我男朋友闹了点矛盾,没想到他会找到家里来。”
保安离开之后,见到许时延平安无事,闻柏意已经稳定了情绪,简单几句复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现在手机密码还是六位数生日,这不难猜到。他把语音撤回了,你的手机里也没有证据,没办法指控他侵犯我的隐私。”许时延开始认真分析。“他把语音撤回了,你的手机里也没有证据,没办法指控他侵犯我的隐私。”
“他敢这么做,就是已经查到了这个周医生的身份有问题。无论我出不出现,都没有办法破这个局。正常的男朋友怎么会对这种语音置之不理……”闻柏意有些急,他原本就反对许时延以身涉险,每天与一只身份不明的野狼共处一室。“你不能留在这里,我们现在就走!”
“我不能走,你忘了?他打不过我的,我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不会有事的。”许时延往楼上看了一眼,说:“我不能待太久……”
“我就是没忘,才不能放你一个人回去。我们俩第一次在那个全水厂,你是怎么被人关起来注射母狼发情素的?难道你打不过那个白大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