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闻柏意,自顾自地保护许时延七年,以保护名义将自己爱人越推越远,终于建起道跨不过去阖墙。
许时延目光忽然柔成汪水,水里晃晃悠悠荡着闻柏意影子,他咬着唇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不是惩罚,这事儿本来就和你没关系……”
闻柏意不爱听,于是堵住他唇。他唇瓣带着微凉寒意,贴上来后含住许时延唇却传递暖意。温软舌尖撬开牙关后长驱直入,又带着如往常地霸道和强势。
许时延瞪圆双眼,被闻柏意挑身体忘反抗,这个吻夺走他氧气,他像个溺水人在欲海中浮浮沉沉,被闻柏意带着向深海起沉沦。
“阿延。”闻柏意停止动作,半撑着身子俯视他,声音微冷地说:“那天说可以和你死在起,不是骗你……”
许时延耳朵是软肋,别说是触碰,就是轻轻往里面吹口气,身子都能软站不住。
酒精会把所有感官都放大无数倍,他没有那醉,可只是这样个亲昵动作,就彻底被拿捏。
许时延还在强撑,用手肘撞闻柏意胸膛,低斥句:“放开。”
偏偏他尾音绵软,倒不像是在斥责,而是有几分撒娇。
闻柏意低笑声,凑过去忽然含住他耳垂。
“再也不会骗你,你能不能,也别骗……”闻柏意又在他唇上啄下,眼里沾染笑意,说:“你还爱,别骗自己。”
许时延愣下,忽然伸出手,勾在闻柏意脖子上,撑起身子凑上去回应闻柏意吻。
他主动在意料之外,闻柏意反而神色呆滞,不敢轻举妄动。许时延伸手探进他睡衣里,摸着那
许时延浑身颤栗,呼吸开始急促,扭着身子想脱离闻柏意禁锢,反而让两人紧贴身体擦枪走火,炽热硬物抵在他臀间,恼得他停动作,低头在闻柏意手臂上咬口。
许时延用狠劲,闻柏意却纹丝不动,更趁机把人反过来拖着臀竖抱起来往屋里走,低沉嗓音里带着蛊惑说:“别光咬这里,咬咬别地方。”
床榻被特意收拾过,换许时延最喜欢那套绸棉床单,躺上去像是陷在丝滑锦缎里。
闻柏意双手紧扣许时延手掌,十指交缠地举过头顶,下半身压在他胯上,眼神凛地说:“知道你让听那些话是什打算。你觉得KING人不会善罢甘休,你想赶走,自己去对付他们。”
许时延眼中惊诧让闻柏意满意,于是他俯下身低头亲吻他眼睑,继续说道:“你在用以前方法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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