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和你哥微信他说暑假会空些,你要不打个电话问问他下周来不来。就说你好久没见着他来想他来,别说,你爸知道又要念叨老麻烦他两边跑。”她在沙发上摸摸,掏出手机要递给傅遥,仿佛通电话后程意就会出现在这里。
傅遥侧目,两秒后又继续方才被打断动作,将包往肩上横往门外走。
“算吧,妈你自己打吧。”他低着头在门口穿鞋,嘴里话淡淡,“赶着出门,周星河催。”
夜晚,房间门从内落锁,里屋窗户大开着,夏风如同从蒸笼中过滤而来,张着怪物样血喷大口将窗帘吹得呼哧直响。白色墙壁上冷冷映着树叶剪影。
被压在窗户口那人却点也不比这左扭右摆窗帘好过。他费力地用抵着墙面腰使劲,好让无可奈何下仰上半身能冲破束
客厅空调还开着,因为年岁已久而发出微弱“咿呀咿呀”声响。
这是个闷热而无所事事周六下午。
傅敬山早早去卧室午休。陈书芬没什睡意,她刚清洗完餐具,又不想打扰傅敬山休息,于是在客厅电视将音量调到最低。
这也是高考结束后第二个周末,陆陆续续放下笔抬头高三学子在最后门铃声中迎来三年奋战帷幕。接踵而来估分、志愿、同学会、谢师宴充斥着即将到来漫长假期,而他们人生才刚刚开始。
午间档电视叫人没什兴味,眼皮也开始耷拉着,空调声音在安静大厅反反复复,无形加重炎热夏日混沌。陈书芬张大嘴,几乎要打出个哈欠。她实在不困,只是这节目乏味至极。
她扭头看见从卧室出来傅遥,手上提着个挎包正要背上。
“今天这早去上课啊?”她说是傅遥暑假报柔道班,他小学和初中断断续续地练过,后来辅导班竞赛多就停。她和傅敬山觉得挺好,强身健体才是g,m本钱。傅遥做事从来就叫人放心,这次高考也样。他虽然话少,却很有自己想法,面对目标实际行动大过空谈,执着又坚定。
傅遥应声,说“嗯,周星河在下面等。”
陈书芬忍不住叹口气,“你说你好不容易高考完,和你爸心里也算块大石头落地。但人年纪大就是这点不好,没事情记挂着也觉得无聊。你爸天天就和书过日子,你呢回来就窝房间里。还是你哥好,会和唠唠嗑。诶说起来你哥这好久没来。”
傅遥拉拉链动作因这半句顿顿,陈书芬想到什坐起来兴致冲冲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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