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钥匙,被他拦了拦。傅遥一面听江晋交待车停的位置,一面坐到了程意旁边伸手在他口袋里摸索钥匙。
他把程意的手架到脖子上,男人混着酒气的身体贴了过来,他告别了江晋,另外一只长臂环在程意的腰上扶着他往外走。
程意朦朦胧,靠在他肩膀上费力地睁开眼睛。他声音也带着沙哑的酒气,半梦半醒似的问他,“你……谁啊”
傅遥低头看了他一眼,开了车门将他扔进后座。程意一只手还挂在他身上,醉了的人总是有一股顽固的锲而不舍精神。
傅遥说,“是我”也不多话,像是生气了,关上车门跨步坐到驾驶位,拉上安全带发车启动。
程意没由来的对这声音熟悉又抗拒,“傅……傅遥?我……我要……下车”他潜意识里的抗拒显得无足轻重。
傅遥看着前方,没好气地冷冷搁下一句不长不短的气音。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