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州之上,锦悠城郊,场无声恳求,颠覆未来几十年大鑫王朝。
坐着,想着伏口中话,想着孟知意口中话,想着沈知州口中话。
倏忽,传来阵电闪雷鸣,振聋发聩,门外下起瓢泼大雨。
隔着半开纸窗,能看到窗外人仍在那里,黑压压。
他从小听着孟先生名声长大,先生被万流景仰,众目具瞻,来日若是在朝堂上以官袍相见,他定将其视为最敬重前辈,绝不可能对他恳求视若无睹。
只是没想到,往后未能以官袍相见,孟老却要他以龙袍相会,不成同僚,反成君臣。
好出荒唐戏。
屋外仍然风雨晦暝,不曾止歇。
场秋雨场寒,仲秋风和雨比任何时节来得都要冷。
这场雨下得真大,又下得真久,下足有天夜,庭院里已积到脚腕那高水,如十七年前五昶坡那场雨。
无声地压迫要比头上黑云来得更叫人窒息,在朝政上风云几十年前辈们就这样长跪,久到打破烈成池心中荒诞,击碎他心中对于桃源之境幻念,久到烈成池终于意识到他未来人生是不可摆脱,是道阻且长,是孤独且漫漫,是永不可卸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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