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石头哭完，看见仙人还没走，想起拜师从前是他爹
心愿，现在却是他爹遗愿
，他鼓足勇气再去轻轻地牵仙人手，怯生生地恳求着：“仙人，小石头恳求仙人收
为徒，会砍柴，会种地，会烧菜，会养兔子，不会给你添麻烦。”
仙人挑眉看他，似有所感怀，良久才道：“怎
小石头摸不着头脑，心中暗想，不是刚见吗，怎
好久不见呢……
“恒山人迹罕至，你为何会在这里？”仙人问他。
“爹…爹让来拜师。”
“他把你扔上来，就不管？”
“爹说心诚则灵，只要等就会来。”
，直愣愣地盯着他。
“谁家小孩儿？”
“师父，收吧！”小石头实在是没力气，头都抬不起来，只看到那人手腕上系着根儿红绳，上面串着只红珠子，像血
样，艳得惹眼。
伏挑眉，还想说话，这小孩儿已经昏倒在他面前。
等小石头醒时候，睁眼看，月亮高悬，四野都黑透。他心下凉，想来仙人没看上自己，思及至此，不由感到阵沮丧。这山上草地又冷又潮，他穿得单薄，哆嗦着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才猛地发现背后有人。小石头被惊得蹦起来，大叫声，对方似笑非笑，他发现这就是先前见过红发仙人。
“糊涂话，你爹这是把你扔啊。”仙人笑，丰神俊朗，眸底有波光，又说：“糊弄小孩儿乃人之所耻，领你去算账。”
小石头脏兮兮手被仙人握在掌心里，攥成小拳头，僵硬得连动都不敢动，还没想通这仙人话是什意思，就先在山底下看到他爹破烂尸体。
他爹身上穿着来时衣服，卧倒在块岩石后，似乎是累想找个地儿歇歇，就再也没有起来。
小石头很快就哭，鼻涕眼泪淌满脸，跪在他爹尸体旁边嚎啕大哭。
仙人站在他身后，动不动，沉默地看他哭。
他尝试着动两下，自己力气竟然已恢复，不由欣喜若狂，想必是仙人所为，连声向仙人道谢。
小石头兴高采烈，再恳求仙人收他为徒，对方却拦住他，悠悠地说。
“别折腾，不收徒弟。”
小石头时不知所措，嘴里支吾半天，也不知说哪句话才合时宜，脑子里只想起他爹之前教他招死缠烂打。他抓紧仙人衣角，打算豁出脸皮，仙人却在打量他，好似若有所思。
可小石头终归是脸皮薄，死皮赖脸话半天也没说出口，面色憋闷得通红，干着急，却突然就听到仙人说：“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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