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实验，应该用第一个剂量组，还是说减半再试试？”
“还是减半吧，再做一组。”
少女快步离开。
留下失魂落魄的张浩。
卫渊：“……”
卫渊本来打算离去，可是临走时候又想到，如果张浩觉得这就只是个梦该怎么办？
瞥见桌上有白纸，以及行动组所用的印泥，卫渊若有所思。
留了痕迹之后，才离去。
出去之后，本来打算直接回去看看无支祁打得怎么样，却又恰好看到了不远处沈寄风的梦境，他的手机，无支祁的两个手机都是这姑娘提供的，先前鬼域里也和卫渊一同经历了些冒险。
此刻这梦里似乎也是在路上遇到张浩的那一段，卫渊有些好奇，想了想，幻化出一枚古钱币，抬手以金钱卦卜算了一次，确认自己进入梦中不会撞见失礼的事情，这才进入看去。
卫渊点头，道：“就是他。”
“山君还没死，此刻还藏身江南道，先前就是以那青年的面貌行动。”
“你记住了吗？”
张浩点头，卫渊声音道：“麻烦你转告行动组了。”
声音微顿，他抱歉笑道：
溅的剑器碎片，一切真实，一切却又停止动作，像是默片。
唯独张浩心脏疯狂跳动的感觉，让畏惧的感觉浮现。
踏，踏，踏。
忽然，有脚步声一下一下响起。
张浩下意识转过头，看到身穿黑衣，衣摆处有赤色云纹的博物馆馆主，看到他手中一把黑伞，在昏黄凝固的世界里步步走近。
……
张浩猛地睁开眼睛。
他好像做了个噩梦，梦到了猛虎山君杀人，自己也差一点就被杀了。
还梦到了卫馆主。
这个梦太真实了，张浩在床上
梦中，沈寄风在道路上走着。
她完全无视了前面走来的人形生物是谁。
无视了那人形生物抬起手是要做什么。
黛眉皱起，陷入沉思——
“唔……”
“抱歉让你做了个噩梦。”
张浩还有不解。
卫渊微笑不答，手中的伞，往前面地面点了一下。
异鸟的羽毛，以及前世对于道法的领悟此刻运用起来。
而后，张浩的梦境整个破碎。一切的色彩和图案都像是摔碎的玻璃一样掉落，留下纯粹的黑暗，卫渊也顺势走出了张浩的梦境，床上的张浩还在沉睡，但是很快就会自然醒过来。
张浩惊愕：“卫馆主？你怎么会在这儿？”
卫渊道：“有事。”
他指了指前面的猛虎，问道：“张浩你知道他是谁吗？”
张浩心有余悸，答道：“是山君。”
“我曾经在他的神像上，感觉过类似的气息，只是没这么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