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航然地点点头,呆在房间里等人来。
在他给容小沅换第三次毛巾时,阿姨带着那位私人医生走进来。是个年纪与容风行相仿男性,白衬衫黑西裤,戴着副平光眼镜,背个巨大医用包。
男人看见周航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接着言不发地给床上容小沅做检查。
容小沅被检查咽喉金属片卡得干呕声,睁开眼看到头顶上人脸,迷迷瞪瞪地喊:“罗叔叔……能不能不要挂盐水。”
罗宣明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冷硬地回答:“不行,挂盐水才能好。”
“你等会儿,去叫阿姨上来。”
阿姨急匆匆地跟着周航上楼,拿支测温计量,看着显示屏上温度忧心道:“都烧到39.3,要去医院挂急诊,去问问容先生。”
周航点点头,拿条用冷水浸湿敷在容小沅额头上,坐在她身边说:“会儿就去看医生,看完医生就好。”
“老师,想见妈妈…”容小沅喃喃。
周航看着她时不知道该怎回答。
周航听着他们对话,心想居然还有比容风行还要冷淡男人。
过五分钟,罗宣明替容小沅调好点滴速度,从医用包里翻出几盒药对旁人说:“上呼吸道感染引起发烧。盐水里药只能消炎,退烧药还是要吃,现在吃颗,半夜再吃颗,烧退就不用吃。剩下两袋盐水及时更换,挂好让容风行拔针吧,他会。”
男人语速很快,周航接过药愣愣地听着,转过头又把药给阿姨:“您替把药给容先生吧。”
罗宣明出门脚步顿顿,回过头问:“你不是容风行男朋友?”
周航愣,不知道罗宣明为什会产生这种想法,但还是尴尬地冲他笑笑:“不是,只是来做家教
生病小孩子总是想要父母陪在身边,但容小沅母亲还在国外,连打个电话都很麻烦。而且这时周航才发现容小沅从来没有和自己提过她爸爸是谁,想来夫妻应该已经不在块。今天如果不是他刚好发现,容小沅可能就要这不声不响地烧个晚上。
“等小沅身体好,妈妈就会来看你。”周航不会哄小姑娘,只能这样骗她。但容小沅也不是七八岁小孩子,她静静地看会儿天花板,嗯声就闭上眼睛。
这时阿姨拉开门进来:“刚刚和先生通过电话,他已经叫私人医生过来,马上就到。”
“私人医生?”
“听说是容先生以前同学,也没怎见过他。你先陪陪小沅,下去给人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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