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
过去？”
周航心里乱得厉害，他知
“你说！是不是他强迫你
？今天下午就在想你那个家教，怎
想都不对，
个小时给这多钱，你是不是”
“全都是自愿
！”周航打断她话，“这和去做家教没关系，喜欢他，现在跟他在起，不是谁逼谁事儿！”
周芳华愣两秒，随机怒不可遏道：“你说什？！周航你听听你在说什混账话？你和个男人在起？”
这句话声音太大，三个人拉扯姿态又过于显眼，已经有过路人偷偷地往这里看。周航忽然觉得疲惫，恨不得变成落下雨水直接流进下水道里。恍惚间他感到容风行手搭上来轻轻地捏捏他肩。
“阿姨，外面下雨这样站着不方便，有什事先上去，和你说。”
阵刺痛迅速从脸颊处扩散开来，牙齿磕到口腔内壁皮肉，弥漫开丝血腥味。
耳朵里嗡嗡作响，周航心跳得很快，他慢慢地回头，盯着周芳华气得狰狞脸，徒劳地张张口。
“你刚刚在干什？！和他干什？”周芳华拉扯着周航衣服，手里塑料袋哗啦啦响，“说话！”
“妈”
“大街上就敢做这种事？！你还要不要脸？养你长大就是让你做这种事？”周芳华气得浑身发抖，偏偏周航句话都不说，她扬起手就想再给巴掌时，手腕忽然被抓住。
周芳华急促地喘息几下，周航怕她又胃痛，央求道：“妈，先上去吧。”
“你现在跟上去！”周芳华像是冷静下来，说完就个人快步往小区里走。
等周芳华走远后，容风行轻轻碰碰周航脸上红肿地方，“脸没事吧？”
周航摇摇头，把容风行往驾驶座上推。
“没事，你别再淋雨，回去吧，这里能行。”
车里坐着男人不知道什时候出来，紧紧地握着她手腕，动弹不得。
“阿姨，不要再打他。”
容风行声音有点冷，他没有撑伞，就这站在大雨中，密集雨水很快淋湿他肩背，深灰色西装上洇出个个墨团。
周芳华仰头看着这个高挺男人，她和周振在外面打工多年，对有钱人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身处高位傲慢很敏感，她向来恨极这种高高在上姿态，心底火蹿上来，破口大骂道：“刚刚和儿子搞不清楚就是你吧？是不是你逼他干这种事？！”
周航看着护在他面前容风行背影，立马回过神，他着急想给容风行撑伞，这样举动又激怒周芳华，她使劲把周航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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