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鸣不能说话,遇到什情况都有可能是非常危险,邹北远不敢掉以轻心。
他去找客房服务,让客房部帮他开门,结果进去以后看到房间里空无人。
邹北远随即给陈沐超打电话,问苏鸣有可能去哪里。
陈沐超也是很懵,之前苏鸣让小狼带酒回去他是看到,苏鸣绝不可能这个时候把小狼扔下自己跑出去。
还在喝酒吃烧烤几个人得到消息也立刻赶回酒店。
之后他再没开过口。
回想起父亲说那句话时表情,苏鸣蓦地闭嘴,父亲看自己样子好像在看老鼠苍蝇。
喉咙里灼烧感又泛上来,疼痛难忍,好像有刀片在刮。
苏鸣就这躺着,瞪着月亮,突然想到今天是秋分。
邹北远生日是这特别日子,他恐怕辈子都忘不。
苏鸣现在回到十六岁前,那种又聋又哑状态。
手电光还在晃动,他能想象到有个保安就在他头顶不远处小路上,只要引起保安注意,就可以得救。
他用手拍打墙壁,但耳朵听不见,他无从判断声音大小,可能是动静太微弱,那束光线再次离开他。
他绝望地躺在斜坡上,看着那片残月,觉得连月亮都在嘲笑他。
他可能是世界上唯个被困在碗池里出不去,而被迫要在碗池里呆上整夜人。
而这时邹北远已经从房间路找回温泉,并在温泉服务中心用苏鸣房间里另张房卡拿到苏鸣手机。
凌晨点,几个人把温泉内外翻个遍,连汗蒸房和按摩室都挨个打开找,还是不见人影。
邹北远快要
今晚经历说出去肯定会别人嘲笑,他自己也觉得挺好笑。
但是他知道,邹北远定不会嘲笑他,明早邹北远发现他不见,会很担心。
他对着月亮念邹北远名字,不知道自己发音对不对,也根本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发出声音,但是念着这三个字,让他喉咙没那痛。
邹北远在两个小时前敲苏鸣房门,没人开,他又发消息打电话,仍然没有动静。
他觉得苏鸣不可能约他喝酒又自己跑去睡觉,还睡这死,他怀疑苏鸣可能是生病或者在房间里发生什意外。
躺会儿,他尝试着用喉咙发出“啊”音节。
小时候聋哑学校老师教过他用声带发音,他也摸过老师说话时喉咙震动,他曾经学会过说好多个词。
然后呢?
然后他看到奶奶嫌恶眼神,看到母亲惊恐,看到父亲冷漠。
他看到父亲嘴唇动,口型是:真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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