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隐蔽亲密。
付若琴脸上有点为难:“可是又你不会说话,需要叫医生护士时候怎办?”
“小姨没有别意思哈,”付若琴雷厉风行女领导做久,说话很直,大概是发觉这话有点伤人,她又补充道:“主要是万老年人有个什突发情况,怕处理不及时。”
邹北远不喜欢别人说苏鸣短处,硬邦邦地坚持道:“就来。”
付若琴:“你可以半个月都不训练吗?”
“医生说至少两个礼拜,具体什时候可以出院还要看恢复情况,”付若琴有点苦恼,“这三天休假,倒是可以全天在这儿守着。之后要回去上班,白天来不,章东来又三天两头地出差,要不还是找个护工算。”
章东来就是邹北远小姨夫,开事务所,年到头都在出差,这才回来休息两天,今晚又要走,基本指望不上。
老太太听说要请护工来照顾她,立刻反对:“要什护工?不需要护工,自己能照顾自己。”
付若琴:“那怎行?没人照顾你,你饭都吃不上。”
“来。”邹北远说。
鸣觉得自己定不会想要掰弯他。
毕竟,这始终是,不那地道事。
最开始被邹北远吸引,不过觉得他很像狼珏,想要从他身上寻找灵感。
然后又色欲熏心地,想要和他上床。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单纯色欲开始变得复杂,还贪心地想要跟他有更多、更深刻联系。
邹北远:“没事。”
苏鸣重新打字:给宋老师做饭,让苏墨来送。
宋芝贤头
付若琴:“你训练怎办?”
“跟乔伊斯商量下。”
“跟你们说不用,”宋芝贤最不愿意麻烦家里晚辈,“付若琴你去上你班,小远该训练训练,不需要专门来医院陪。”
苏鸣在手机上打字,屏幕伸到餐桌上方,以便所有人都能看见,他写:三天后脚差不多能走,来换小姨。
他跟着邹北远叫付若琴小姨,本来朋友之间这样叫对方长辈也是出于礼貌,但邹北远却看得心中动。
苏鸣得到过感情很少,所以凡是能抓住点,都格外珍惜。
邹北远把他放在副驾驶,开车去附近家饭店。
半个多小时之后买好东西回来,宋老师液体也刚输完,四个人就围在会客区茶几旁吃饭。
“检查结果都出来,”小姨跟邹北远说:“医生说是低血压引起昏厥,摔下去时候把头骨摔裂,幸好不严重,只是很小缝隙,但还是需要住院治疗段时间。”
“要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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