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既然交换过马甲,两个人之间就好像忽然有了地下工作者般的g,m友谊。因此邹北远又问了那个问题:“你刚才说他从小没有过属于自己的生日蛋糕是怎么回事?”
苏墨还是静了一会儿才回答:“因为我们小时候,过生日那天家里只买一个蛋糕,蛋糕上只写我的名字,自从他认识字以后,就没碰过家里的生日蛋糕了。”
“嗯,”邹北远说,“我挂了。”
宁港的事情还有一大堆需要处理,但邹北远很快就订好了明天早上最早一班回蓉市的机票。
上就花了几十万。
被揭穿身份,邹北远晕晕乎乎的酒意也差不多醒了,大大方方地嗯了一声,对暗号似的:“书君一墨?”
苏墨:“是我。”
邹北远:“……”
苏墨:“……”
他想要在明天中午之前见到苏鸣,带上只属于苏鸣的蛋糕,蛋糕上只写苏鸣的名字。
短暂的沉默之后,两个人同时出声:“苏鸣知道吗?”
同时问了又同时回答:“不知道。”
苏墨:“那你帮我保密,我哥不知道我知道疏雨鸣金是他。”
邹北远:“你也帮我保密,你哥也不知道我知道是他。”
苏墨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