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以为又要过很久才能见到程星辞,他正绞尽脑汁想怎自然地找个借口去祝家老宅,结果三天后他就接到祝文骁电话,要他过去
“职业判断。”梁警官不容置疑道:“第眼看到祝文骁就不爽,想揍他,想把他那层衣冠禽兽皮给他扒下来。”
谢汛:“你这是有色眼镜,是偏见。”
“你不要跟争,干这个工作每天都在和人渣打交道,看得比你准好吧?谢大少爷你这种在温室里长大Alpha是不会明白。”
“什叫在温室里长大,这些年……”
在他们进入无聊幼稚吵嘴之时,谢凌当机立断挂掉电话。
什办法可以不那痛苦地洗掉标记?”
“哇哦,”电话那头传来梁朔惊叹,“你们进度都到这步?”
“没有,”谢凌认真地说:“只是想先弄清楚这件事,再想要不要挖墙脚。小辞他看起来过得不太开心,可要是洗标记对他身体伤害太大,还是再想想别办法。”
此时,市区个电梯大平层豪宅里,曼北市刑警队队长梁朔裸着肌肉线条优美身体,面对面坐在谢汛身上。他捂着手机话筒小声说:“你看你弟弟好自信,他根本没有考虑挖不到这个可能性诶。”
谢凌:“听到。”
梁朔说是对,两害相权取其轻。
可是,小辞他是怎想呢?
还有祝文骁,就算小辞愿意,祝文骁会放手吗?
而且据祝文骁所说,小辞是祝康云养大,他对祝家是什感情呢?会不会因为养育之恩而不愿意和祝文骁离婚?
谢凌脑子里乱很,被这些问题缠绕得呼吸困难。想到小辞眼泪,和那可怜兮兮索吻样子就心痛得不行,几乎要调转车头回去,或者猛踩油门撞上前面祝文骁车,跟他下车决斗场。
“对方是祝家啊,”梁朔把手从手机话筒上拿下来,“你们两兄弟才把公司做强做大,就要得罪祝家?”
“不管事,”谢汛说,“是谢凌要抢他兄弟老婆,不是,可以现在立刻把谢凌从公司董事会除名。”
谢凌无奈,“是在认真求教,你们两个严肃点。”
“理论上来说,”梁朔收起玩闹,恢复梁警官权威语调,“凡是要洗掉终身标记,都定是要经历非常难以忍受痛苦。但是呢,两害相权取其轻,你不能因为心疼他洗标记痛,就眼睁睁看着他下半生都在泥沼里度过吧?”
谢汛声音接着响起:“你为何对祝文骁有那大敌意,你又不解人家,怎说小辞下半生就在泥沼里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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