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把情话说得这么正式,神情就像是在把手按到圣经上宣誓。程星辞于是伸手搂住谢凌的脖子,仰脸想亲一下谢凌,可是谢凌又躲开了。
程星辞不满道:“你不是打了抑制剂吗?”
“不是我不想亲你,”谢凌有点无辜,“我是怕抑制剂控制不好,你知道我太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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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收到了,”谢凌有点抱歉地说:“昨晚我们开会开到很晚,我看到你的消息时已经是凌晨了,我怕吵醒你,所以没有马上回。我本来打算待会儿回家当面跟你说的,结果你就来了。”
程星辞倒没有怪他不及时回消息,只白了他一眼:“那你不要胡思乱想,笨死了。”
谢凌笑个不停,因为知道了一直担心的事情原来是个误会,也因为程星辞骂他笨蛋时,那种跟小时候一样的亲昵。他用手背碰了碰程星辞微凉的脸:“你怎么知道我胡思乱想,梁朔跟你说的吗?”
程星辞嗯了一声,告诉谢凌他已经和梁朔谈过了,梁朔还帮他预约了下午带他去看医生。
说到他们俩遇到的问题时,程星辞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这个体验就好像两个小孩子遇到生理问题去求助家长。丢脸的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但是从嘴巴里说出来还是非常社死。
社死的另一个当事人却显得十分坦然,“我下午陪你一起去吧。”
程星辞当然更希望是谢凌陪他,“你工作上的事忙完了吗?”
“还没有,不过这里有谢汛在,我暂时离开一下没关系的。”谢凌说完又郑重其事地补充道:“你比工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