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愿意相信这个故事,它很浪漫,”那人带着程星辞舞步缓慢旋转,“至死不渝爱情总是打动人。”
程星辞忍不住说:“就算是真又如何?巴哈贝尔后来又娶两任妻子。”
“哦,那真遗憾,”面具后面声音冷淡些,“他应该在创作出这首名曲之后,追随爱人而去。”
程星辞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在心里祈祷这首舞曲快些结束,他想回家。
今天他没有戴项圈抑制环,而是贴抑制贴,抑制贴被长发遮住,只露出白而纤长脖子。
程星辞没想到对方竟然准确地叫出自己名字,惊讶地问:“你认识?”
音乐节奏有些快,是跳tango。程星辞已经完全放弃技巧性肢体动作,整个舞步处于摆烂状态。那人表现得并不介意,只手松松地握住程星辞手,另只手很绅士地扶着程星辞臂膀,跟着程星辞脚步,在音乐节奏里毫无节奏地慢慢移动,语调从容地说:“刚才听你演奏卡农,很喜欢、很想认识你。如果有些唐突,还请你原谅。”
“啊,”突然被表扬,程星辞还有点不好意思,“哦,谢谢。可是你怎知道名字?”
“这很难知道吗?”那人语带笑意,“你这美,这特别,随便问个人就知道。”
舞会现场确实有很多KittyDance工作人员,他们都知道程星辞名字,能问到也很正常。
他感觉到面具上露出那双眼睛正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令他很不自在。
虽然出席公众场合机会不多,但
可是程星辞答应过谢凌不可以在舞会上认识陌生Alpha,况且不知为何,这个小丑面具给程星辞种不太舒服感觉,他现在只想快点脱身。
那个人却似乎很有兴致,也不管程星辞舞步多糟糕,很自在地跟程星辞聊天,“听说卡农是巴哈贝尔为悼念死去爱人而创作,是这样吗?”
说到自己喜欢音乐家,程星辞条件反射地接道:“嗯,是有这样个故事,说巴哈贝尔十几岁时候在教堂弹钢琴,跟位学琴女孩儿相爱。后来他去参军,那位女孩儿被人所骗,以为他死,为他殉情z.sha。巴哈贝尔回去以后见到女孩儿尸体,悲痛欲绝,所以才创作卡农。不过觉得这个故事是假。”
小丑面具饶有兴趣地问:“为什?”
“故事里时间跟现实中记载对不上,”程星辞有些认真地纠正,“而且巴哈贝尔在教堂担任是管风琴师,而不是钢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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