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ip地址在海外啊。”
“也不定,”谢凌说,“他有可能是隐藏真实ip。”
谢凌想想,在自己手机上也下载那个视频软件,注册个新号,给那个博主留言:“拍卖?”
信息素香价格很高,般都是拍卖,如果那个博主确实是说这个东西,那他就定能懂谢凌意思。
可是拍卖液体信息素是非法,程星辞觉得对方不会这大意,“他会告诉你吗?”
人明显要健壮些,没有周越珩那种病态。
那人手中液体信息素是不是真不好说,但是这个玻璃管上印数字绝对是没有见过人模仿不出来,因为这个花体字是祝文骁自己设计。
程星辞指尖发冷,握紧谢凌手,小声说:“那天亲眼看到他们把地下室信息素全部搬到车上,后来他们车落水,嫂子不是说车子打捞上来之后发现后备箱什也没有吗?定是被人拿走。”他指指屏幕,“就是这个人。”
“不定,”谢凌冷静分析,“之前参加过品香会人也可以弄出这种玻璃管,或者他之前在品香会上买过香也有可能。跟这个人是谁起来,更重要是,为什他要拍这样个视频发到网上?”
程星辞怔:“为什?”
“他说什无所谓,”谢凌说,“只要他上线,就能追踪到他真实ip。”
因为无意间看到那个视频,谢凌又有些草木皆兵起来,毕竟17号香在品香会圈子里是神般存在,他简直分钟不在程星辞身边都不放心。
到达机场,他临时给程星辞买机票,不顾程星辞抗议,态度强硬地把程星辞起打包带走——
下飞机谢凌收到梁朔发来消息。
嫂子:你不是让回家陪
“他在寻找同类,”谢凌把程星辞冰凉手指捂在掌心,“高纯度信息素诱惑太大,那些人就像瘾君子样,品香会没有,他们定会自己想办法去弄。这个人要手上有货源,要就是想求购。”
“如果他有货源话,是不是意味着,还有另个‘焚香园’?”
人体制香这多年屡禁不止,当然是因为有巨大市场,总有人愿意为巨额收益铤而走险。
而且上次品香会案子只是抓焚香园管理人员、查封焚香园,品香会成员甚至还在商界和政界活跃,谢凌时不时能在时政和经济新闻中看到那些熟悉面孔。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谢凌脑子突然冒出句公益广告台词。他操作手机,“把这个发给梁朔,让他留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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