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报警电话也是如此。
他又点开小白云图标,想给谢凌发消息,屏幕上也显示网络连接已断开。这时他才看到手机信号栏那里是灰色,移动网络和家里无线网络都是不可用状态。
已经过去快分钟,程星辞心里很乱,他听到自己心脏
程星辞把头天晚上做好三明治放进微波炉加热,然后他听到自己手机铃声从卧室里传出来。
这几天任何来电都牵动神经,程星辞立刻跑进去,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看到电话来自个陌生号码。
他般不接陌生来电,但此时,听惯铃声变成种焦急催促,让他心里发慌。他接起来,试探着道:“喂?”
电话那头声音如同机械音般平直毫无起伏,没有任何铺垫地说:“想要梁朔活着,自己下楼到负层地下车库。不要带手机,不要报警,不要联系任何人。”
程星辞脑子里嗡声:“你是谁?”
梁朔失去联系这几天里,谢汛仍然保持着表面冷静,但是程星辞总觉得他平静之下孕育着巨大风,bao。
很早之前,谢汛就准备块跟梁朔同眠墓地,程星辞根本不敢假设要是梁朔出什事该怎办。
他和谢凌都不能承受同时失去两位重要家人打击。
程星辞脑子里绷根弦,这根弦每天都比前天更加紧张。而家里气氛也变得非常凝重,程星辞和谢凌在家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影响到谢汛敏感神经。
这段时间曼北警方倾尽全力寻找,在梁朔行动路线附近展开地毯式搜索,但是还没有任何消息。
那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冷漠地继续道:“你只有三分钟,现在开始倒计时。”
程星辞握着电话,手心出汗:“怎知道你是不是骗?”
那边说:“还有二分四十三秒。”
程星辞挂断电话,立刻给谢凌打过去,却发现手机不知为何无法拨号。
按下通话键,屏幕就显示通讯错误。
谢汛最近几乎都没有怎睡觉,每天晚上独自坐在阳台上抽烟,坐到天亮又像什事都没有发生样照常去上班。
周六那天早上,谢汛说他有点事要处理,神色平静地去公司。谢凌也有事很早就出门。
程星辞没有心情睡懒觉,谢凌出门时候他也起床。
换好衣服以后,他像往常样去餐厅准备吃点东西。
餐桌上还放着梁朔用过水杯,程星辞多希望那天上午场景再现,梁朔身烟味地回来,跟他打招呼,揉下他头发或者捏下他脸,说羡慕他过着像猪样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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