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骁又问:“跟谢凌做.爱是什感觉?你喜欢吗?”
他问完没有得到回答,伸手要去抚摸程星辞脸,程星辞偏头躲开,斜眼看向他,说:“感觉很好,很喜欢。”
—
银灰色商务车开往曼北西郊时候,谢凌已经跟着窦扬车到精神病院。
谢凌穿身休闲装,头上戴着顶医疗器械公司帽子,混在搬运工人里,顺利地进入精神病院大门。
脸色越来越红,涨得青紫,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他艰难地说:“放梁朔,要杀还是要抽血,都随便你。”
祝文骁手指感觉着他跳动血液,深吸口气,松手。
程星辞重新获得氧气,生理反应地咳嗽起来。
“放不放梁朔,是由你表现决定。”
祝文骁把扯开程星辞后颈领口,看到腺体处皮肤上淡淡咬痕。
文骁手上。
程星辞手机屏保是他和谢凌自拍,两个人很亲密地脸贴着脸。祝文骁看眼就像被刺痛般,不忍再看,啧声,把手机递给司机,吩咐道:“处理掉。”
“是。”司机接过去,程星辞看着自己手机被他徒手掰断,玻璃碎裂,电子屏幕亮下,发出蓝绿色光,然后很快熄灭。
司机把坏掉手机扔出窗外,重新发动汽车。
道路两边绿荫在窗外越来越快地略过,程星辞坐在车里,低着头,手握成拳缩进袖子。
曼北精神病院
“是临时标记,”祝文骁好像松口气,“没事,会把你带回去弄干净。”
“放梁朔,”程星辞再次说,“否则不会配合你任何事。”
“急什?”祝文骁放松地靠着座椅,“现在过去还有段路程呢。”他挑挑眉,看着程星辞变得有些圆润脸,比以前瘦削样子更好看。
“你跟谢凌上过床?”
程星辞觉得祝文骁不配提谢凌名字,没有接话。
过会儿,祝文骁倾身去嗅程星辞后颈,程星辞躲躲,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做什?”
祝文骁有瞬间变得面目狰狞,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他伸手掐住程星辞脖子,嗓音更加嘶哑冷漠:“你被谢凌标记过?”
程星辞被他像铁钳样手压着不能动,颈部动脉被挤压而使脸色涨得通红,程星辞努力扬起脸,提起嘴角笑下:“对啊,他标记,对你来说已经是废品。”
祝文骁手上用力,“老公没有看好你,你就这迫不及待找人操?”
程星辞只觉得恶心,从祝文骁嘴巴里说出每个字都侮辱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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