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觉得董卓待他亲厚,走哪儿都离不开他,抱怨几句还被当成不知好歹,他冤不冤呐?
高顺经常待在军营,只偶尔回次家,府上只有几个老仆,突然之间准备酒席也来不及,只能从酒窖里搬几坛子酒凑活,反正吕奉先来找他也不是为吃饭。
酒还没送过来,吕布已经把董卓还有董卓麾下几个经常出去打仗将领骂个遍儿,这是知道他嘴巴严不会往外传话,还是单纯喝高?
高顺看看英姿勃勃却郁郁不得志同僚,想起刚才看到几句话,心头微动,“徐荣大胜归来,太师正在设宴为他庆功,将军怎跑这儿来?”
“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是不是找打?”吕布眉头竖,虎目凶光毕露,要不是看他们俩都倒霉,他才不会来这里,张文远说不错,这家伙果真是个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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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听到声音险些以为是幻听,大人刚刚写信让他接触吕奉先,转眼吕奉先就出现在他家门口,大人信那灵验吗?
吕布在外面喊两声没听到回应,以为高顺瞒着他偷偷出城跑马散心去,他心情不好时候喜欢出城跑马,高顺马虽然没他赤兔神俊,驮个不如他高伏义勉勉强强也不是不行。
外面打得热火朝天,他们却只能憋屈躲在城里,关东联军中尽是些酒囊饭袋,让他吕奉先出战,不出两个月定能杀得他们人仰马翻。
他吕奉先从并州出来是打仗,不是给人看门当护卫,真他奶奶不把人当人看。
仆人将酒送上来,看房间中气氛有些紧张,迟疑下没敢立刻就走,高顺摆摆手让他们退下,然后打开酒坛倒酒,“乌程侯先前败
吕布骂骂咧咧地拉把缰绳准备掉头,未料身后大门又打开,头顶晃眼须须晃晃,嘟囔句还是翻身下马,“你府上下人该管管,反应忒慢。”
高顺嘴角抽搐,让人将赤兔牵到马厩里好生伺候,自己带着这比赤兔更不好伺候活祖宗进屋。
董卓亲信都是从凉州直跟着他人,像吕布这种半路招揽将领,说是亲信吧,不够格,说不是亲信吧,他有时候又表现格外亲厚,弄得人心里阵儿阵儿很是难受。
吕布度以为董卓送他金银珠宝赤兔神驹,又收他为义子是真要用他,觉得终于摆脱在丁原帐中当主簿处境,结果可好,老贼只是借他手除掉丁原,除掉丁原后就把他扔到旁边当摆设,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俩有什深仇大恨。
真有仇话说出来还能想办法解决,这没头没脑,他想发火都找不到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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