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略有些惊讶的看了公孙瓒一眼,很快调整好表情笑道,“伯圭兄说的哪里话,只要用得上兄弟,兄弟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细盐事关重大,具体如何还要等回禀主公之后才能知晓结果,不过伯圭兄放心,辽此番回去必会尽力周旋,尽量给伯圭兄一个满意的答复。”
先说好哈,他“尽量”是肯定“尽量”了,但是冀州的主事人不是他张文远,他们家主公如果不同意,他再怎么“尽量”也没有用。
公孙瓒大笑两声,拍拍这上道的小兄弟,能有这话就已经很高兴了,“文远明日启程,今
么事儿啊?
张辽捶捶脑袋,他觉得他最近劣质酒水喝太多不小心把脑子给喝坏了,主公说的没错,出门在外不能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想吃什么喝什么回自家地盘随便造作,在外面干什么都要谨慎,尤其是酒,说什么都不能多喝。
“文远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坐着?”公孙瓒最近春风得意,走起路来虎步生风,找到张辽二话不说先来个兄弟间的熊抱着,然后才勾肩搭背进院子。
他把刘虞关在官署里打理幽州内政,这些天仓库的粮食想拿多少拿多少,将各郡县官署里的刘虞亲信清理了之后更觉得神清气爽,以后这偌大的幽州只有他一个人当家做主,上头没有人钳制的感觉好极了。
他公孙伯圭也不是恩将仇报之人,冀州原州牧给他示好,他也没有与冀州为敌的打算,文远老弟在将军府那么多天,也能看出他不是那种喜欢弯弯绕绕的人,兄弟之间真诚相待才更处的长久。
张辽打起精神应对兴奋过头的公孙将军,熬过开头必备的互相吹捧,不知道第几次提出要回冀州,“幽州安稳,伯圭兄前途无量,辽在府上叨扰多日,再不回邺城回禀只怕主公要怪罪……”
“今儿过来就是说这事儿。”公孙瓒这次没有阻拦,人家张辽只是奉命来给他示好顺便送点粮食,一直耗在这儿也不是事儿,拖久了保不准冀州方面以为他心怀不轨扣留他们的大将,交好不成反结仇。
刘虞被他扣下暂时是老实了,他对粮食的需求没那么紧迫,就是这细盐……是不是可以让原州牧稍微放开一点点往幽州售卖?
辽东有盐场,他不知道那细白如雪的盐巴是怎么造出来的,但是只要原州牧开口,辽东的盐场他们可以共同开采,幽州地方不小,只要原州牧愿意,他们能一块儿赚的盆满钵满。
之前和原州牧没有太多联系,这话他也不好意思开口,现在有文远老弟在,能不能在原州牧面前说几句好话,毕竟民以食为天,什么时候都缺不得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