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要断绝关系早就断绝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郭嘉得有一年没见过成壶的酒,更别说一下子有两壶,看到沮授要把已经属于他的酒拿走立刻动手把酒扣下,沮治中说话算话,哪儿能给了还要回去,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嗤笑,不行不行不行,为了沮治中的名声,这酒还是留下更好。
沮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直接把酒壶塞怀里的郭嘉,扯扯嘴角吐出几个字,“郭祭酒,忌酒。”
“不忌酒不忌酒,嘉其实更中意沮治中的治中之职,如果沮治中愿意,以后你来当祭酒,我来做治中,如何?”郭嘉犯起混来比三岁小孩儿还不如,别看庆功宴上那么多人,沮授要真的敢上手硬抢,他就敢当场满地打滚儿。
反正他丢的起脸,不知道沮治中乐不乐意让人看笑话。
原焕笑吟吟看着他们拌嘴,所谓越不要脸活的越开心,郭奉孝就非常符合这种情况,在无关紧要的小事上,这小子往往能凭借他超乎常人的放荡不羁来让对方退让。
毕竟天底下比他还放得开的人并不多,他的同僚又都是爱面子的正经人,这时候想不认输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