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起来gay里gay气……
操操操。
于庭眼皮一跳,一个令他鸡皮疙瘩起来的猜测突然涌入脑海。
莫非这个恐同的意思是——恐怕是同?!
京大附近有条路正在修缮,于庭系了安全带,没什么感觉。
后座的叶然却被弹的晃了晃,他本就醉的重心不稳,顿时难受的蹙起了眉,一旁沈时迅速抬手,扶住他的肩膀。
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修长而苍白,微微揽住叶然的肩膀后,许久才松开。
于庭的心跳在这个过程中逐渐跳的急促、狂乱。
“嗡——”
三百啊。”
叶然温顺的靠着车背,睡得迷糊又安静,眼周醉酒的红薄而轻透,一看便是不常喝酒的人。
沈时收回视线,压制许久的倦意泛上,说话间也有些疲乏的酒气:“嗯,开车吧。”
这一路上车内无声。
于庭困得打了个短暂的盹,再抬头,透过后视镜看见了闭目养神的沈时。
大卡车刺耳的鸣笛穿过耳膜。
他迟滞的转过头,看着前方,视网膜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的景象。
沈时……是这么没距离感的人吗?
他是不是和叶然太亲近了些。
恐同恐哪去了?
沈时靠着椅背,半张脸隐匿在光影中,下颌也遮在竖起的棉服立领内,他似有所觉,微微撩起眼皮,不冷不淡的看了他一眼。
于庭越琢磨越不对劲,没忍住,又回了下头。
沈时依旧那张冷脸,唯一的不同就是……
“咚”。
车子突然一个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