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出他话里动容,叶然点点头,恹恹垂着眼皮:“……今天戴难受。”
沈时似乎还有几分犹豫不决,叶然见势,忍下不安与窘迫,勾着他脖颈主动去亲他。
沈时眼里顿时溢出些笑,随手抄,便将他整个人抱起来,彻底遁入粗大树干后,埋下头,很深、很贪婪重重亲他。
“宝宝,那得看你表现。”
叶然眼睫颤下,明白他意思,眼尾洇着潮湿水红,乖纯张开口,嫣红柔软舌尖便吐出来,像吸满甜腻汁水花苞,轻轻吮,便
沈时唇边勾起笑,似有若无看着他:“哦,怎惩罚?”
“这个嘛,”叶然左右看看,人行道上光线暗淡,路灯被高大树木从遮挡,只从交叉枝桠中泄下点,他压低声音,很小声说:“今晚不想用——”
“不行。”
话还没说完,沈时便不轻不重打断他:“医生说,要连着用个月,等个月后才可以星期用。”
叶然连忙去捂他嘴,耳根发烫,蹙着眉:“你小点声。”
迫。
……幸亏没人知道他们不是去旅游。
晚风轻柔拂面。
路边柳枝婀娜多姿舞动着,树影洒在人行道上,如流水般划过散步两人。
叶然走在马路牙子上,沈时不急不徐走在他身边,看他谨慎保持平衡,每走完段距离便满足朝他笑。
“不是不用,只是今晚不想用……”叶然跳下马路牙子,窝进他怀里,仰着头,可怜求着他:“就今晚不用,好不好?”
他惯会拿捏他死穴。
以前温吞好像没有任何小性子,现在也会在沈时无声纵容中,为自己谋求些小福利。
比如今天不做、比如不想在沙发,又比如现在,不想戴药势。
沈时叹气,抬手搂着他腰,眸色在昏暗光线中,浓稠而幽黑,却很温和低声问他:“宝宝,点也受不吗?”
他笑起来非常好看,被沈时精心养两年,肤肉细腻如白玉,眼神清凌凌,干净而透亮,白衬衫套在清瘦利落上半身,于腰腹处被黑色皮带束起,勾勒出窄瘦腰线以及又长又直双腿。
偶尔快从马路牙子上掉下来时,沈时便眼疾手快地搂住他腰,等他稳住,再无声示意他继续。
几次后,叶然干脆不动,就着这个姿势低头看他,故作不满说:“沈时裁判,你怎可以对选手动手动脚呀?”
沈时面不改色:“有吗?”
“当然有,”叶然使着坏,眼睛亮亮:“你这种行为违反规则,要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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