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默契早非言语可形容。
秦敬熟稔地为钟意扩张,指腹不断地碾蹭过前列腺,惹钟意次次发抖,呻吟都变调。
这夜秦敬激动非常,连西装也没脱,他按住钟意,每下都操得又狠又深,而钟意呻吟声也越来越失控,直至变得沙哑。
他们做许多次,
“钟意,钟意…”秦敬混乱地念着他名字,将手从脖颈沿着背脊滑向钟意臀部,隔着西装裤子不由自主地捏两把。
钟意呼吸紧,下刻就被秦敬拦腰抱起来,带到卫生间外大床上。
“秦敬,该走。”
秦敬手扯开领带,正要压上去,钟意就坐起来。秦敬怔,听见钟意话,好看眉毛皱在起。
“不许走。”秦敬压到钟意身上,侧过头去沿着对方颈间跳动脉搏吻下去,言语间带着强硬和孩子气不讲理。
钟意把秦敬带进卧室,家中很干净,所有摆设都固执地摆在以前位置,没有丝毫别人生活过痕迹。
“刷牙。”钟意领秦敬进卧室卫生间,正要给他找牙刷,突然顿住动作。
他看到个黑色牙刷杯放在水池旁,那牙刷杯是他,是他以前离开收拾东西时,遗落在那。
年半,没有动过位置。
秦敬乖乖地低头刷牙,钟意收回愕然视线,洗下手,准备低头离开。
他解开他皮带,隔着内裤握住身下人半硬性器。钟意发着颤,呼吸不由跟着重起来。
“…把腿张开,宝贝儿。”秦敬把钟意耳垂舔湿,在人耳旁低声说道。
钟意正犹豫,秦敬却径直扒开他内裤,将整个性器含进嘴里。
钟意被激得仰起头,喉结随之滚动,脚跟在床上难耐地蹭半寸,细微呻吟溢在齿间。
就在钟意要被弄得想射时候,秦敬将长手伸,拉开抽屉,摸出管没开封润滑液来。他把透明黏液倒得满手,摸向钟意腿根。钟意张开腿,臂弯勾住秦敬脖颈,再次与人吻作团。
秦敬却急急漱口,把牙膏吐掉,然后把抓住钟意手。
钟意还没反应过来,秦敬就压过来,肩背挡住头顶刺目光芒,吻在他唇上。
那吻先是急促,然后变得细致而温柔,夹着淡淡薄荷牙膏味道。周围很安静,只有水龙头没有关上,水还在哗哗流着。这里是他们曾经家,也是他们走向两看相厌地方。
秦敬动作有些霸道,酒劲还没过,他把手掌垫在钟意脖颈后侧,吻得又深又柔。
钟意被吻得有点头晕脑胀,他很久没和人有过亲密接触,有点不受控制地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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