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做这个试验吗?”
你忘了吗,那天是你不让我走。既然那气氛到了,做就做了。”钟意把头靠在沙发椅上,盯向头顶冷白色的天花板。
“别给我装,我不了解你吗?”
“……”
“说话。”
“…是,是,你秦敬最牛逼,你全天下最了解我。”钟意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说道“我那天就是想跟你做,还有问题吗?”
秦敬反被问住了,他顿了下,组织了会语言,才艰难地问道“我不是那意思,为什么我们…不能好好地重新开始”
钟意抓了把头发,眼中有难以读懂的情绪,他说。
“当初决定离婚的是我们,没人威胁,也没人逼着,对吧。比起从前,出柜和入社会,再难也过来了。既然最后在风平浪静里,你向我提出了离婚,我同意了,这说明我们确实都认为分开对彼此更好。”
“既然如此,何必因为残存的一些留恋,就再重蹈覆辙一回。”
“如果不是重蹈覆辙呢?”秦敬将指尖掐在燃烧的烟头上,红透的火星烫的他钻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