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些什么,可是却被那个笑容镇住了。
那真的是对一个人用情至深才会有的温柔表情,虽然不动声色,但却明确地表明了立场,不容得任何人染指。
女生在身后像是哭了,她的小姐妹们在一边安慰着她,秦书揉揉眉心,心底咬牙切齿把水三骂了一通,那南蛮子把以前的事情忘了个干干净净倒是乐得轻松,自己还得为他拒绝女生,怎么想怎么不划算,秦书心不在焉地将路边的小石子踢开,他低着头走路,前方却有个人堵在了他面前,那个人穿了一双棕色的马克靴,茶色条纹尼龙裤熨烫的一丝不苟。
秦书头也没抬就朝旁边让让想让那个人过去,但是他往左对面的人就往右,像是和他耗上了一样直直堵住他的路,秦书深吸一口气,觉得有些人真的是太恶心了,躲都躲不掉,一道干干净净的嗓音,半打趣地说,“傻子,居然还有人瞎眼向你表白?”
秦书终于抬头,不出所料对上陆乔安那双半透着压抑的眼睛,陆乔安这个人就是个神经病,自己和他本来就没什么过节,但是自从初二那年以后,陆乔安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秦书身边,背地里做过许多小动作。但是那时候水三还在学校,饶是水三再烦秦书,好歹也会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护着点。自从秦书和陆乔安毕业以后,学校里也不再有人找秦书麻烦,陆乔安应该是考到了北方的一个大学,和水三的学校隔了十万八千里,照理说他已经上了大学,也犯不着单独和秦书过不去,可是陆乔安放暑假回来后,一不旅游二不逛街,反倒是特别乐衷于来学校刁难秦书,除了陆乔安这个人就是个神经病,秦书找不到别的解释。
秦书没像以前一样畏畏缩缩不敢说话,而是笑着回他一句,“巧了,今天瞎眼的人特别多,还有人瞎眼专门朝本傻子身上凑。”
陆乔安狐疑地打量他两眼,像是难以理解秦书突然改变的言行,秦书也不打算和他废话,错过身想去教室,却被陆乔安挡在了路上,陆乔安这人极其爱装,在大庭广众之下言行举止绝对绅士,他半带威胁地再次挡在秦书面前,“傻子,你怎么不结巴了?你以前怎么说话来着,哦,是‘对,对,对不起!’好久没听你说了,怎么,不给我来一段?就说‘对不起’”
陆乔安学秦书结巴的样子极其好笑,他们身边围观了不少人,闻言都笑了起来,等着看秦书笑话,刚才对秦书表白过的女生有些幻灭地看向秦书,女生们开始窃窃私语。
“没关系。”秦书撇他一眼,高冷地留下一句,“对了,神经病的话记得吃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