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见温沉习问了,他就老老实实地回答说:“说你们身体不好,有点肾虚。”
温沉习:“…………”
莫名被冠上肾虚的季致远更悲愤了。
这一顿饭吃得三位大老板都有些不是滋味,心里总有种莫名的别扭,但又无处可说。
他们总不能去跟柳叔和庄叔说:你们不要误会,我们的肾其实好得狠……
就是柳叔有些担心地说:“刚刚才上过厕所,现在又去,这还没过半个小时吧?是不是有点肾虚了?”
“噗——”黎熄一口酒顿时被呛住,险些喷了出来:“咳咳咳咳!”
柳叔连忙拍拍他的背,说道:“这桌上都是大男人,别不好意思,叔是过来人,把你们当自己人才说的。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长期坐办公室,才会这么虚。现在是还年轻没什么感觉,等到年纪再大一点,你们就会后悔了。”
说着柳叔又看向老庄同志:“那个老庄啊,晚上你拿点你晒好的中药过来,我给这几个孩子做点食补,让他们补一补。”
老庄忙不迭地答应了:“可以可以。”
地说:“又怎么了?我又没说错!”
温沉习声音平静:“叫什么弟弟,别占人便宜。”
季致远不服气:“小庄本来就比我们小,叫小庄弟弟有什么错。”
老庄笑呵呵地说:“是的是的,没错没错。”
温沉习:“……”
光想想解释的过程,就让人觉得窒息。
于是他们只能闷不吭声地低头吃饭,连刚刚还很会活跃气氛的季致远,都变得低调了起来,深怕说点什么回头又被好兄弟拉进了洗手间,然后被冠上了肾虚的恐怖头衔。
吃完饭,柳叔就去收拾东西,老庄则去给他们准备晚上要带回城的水果,估计又是一大蛇皮袋。
庄彦瑜
黎熄满脸愁容地捂住眼。
于是等温沉习和季致远从卫生间回来,就见两位长辈都用无比关爱的眼神看着他们,而黎熄则移开视线,莫名心虚的样子。
温沉习:“?”
不明所以的温沉习低声问乖乖吃饭的庄彦瑜:“他们刚刚说了什么?”
庄彦瑜对兄弟从来就是除了自己身份来历,其他毫不隐瞒。
温沉习拉着季致远起身,温和地说:“庄叔,柳叔,我们先去一趟洗手间。”
季致远一脸惊恐,正想拒绝,就被温沉习不由分说地拉走了。
老庄有些担心:“他们这是……”
黎熄立刻帮忙打马虎眼:“两位叔放心,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每次都是这样的,就像我们学生时代一样,上个厕所都要问对方要不要一起去。”
听到黎熄说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情分,也不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