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林郁北去了趟西班牙而已,裴鸣声拿着这点小事作个没完,属实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他裴鸣声本来就是林郁北的替身,这在结婚之前就说的明明白白的。结婚合约里那条互不干涉还是裴鸣声自己加上去的,现在在这哀怨个什么劲儿。
他决定冷裴鸣声一段时间,让他清醒清醒,他知晓裴鸣声对自己的爱意浓厚,为了同他在一起甚至拒绝了入主裴氏集团的董事会,每天换着法子的在家里折腾吃的,听他夸一句“不错”就能笑弯了眼。
他就像一枚质.子,嫁给宋戈与拯救了裴国,却心甘情愿被囚禁在宋国,成为一个只能依附宋戈与的无用之人。
这样的裴鸣声拿什么跟林郁北比?爱?单向的爱本来就不值钱。
指还留在纽扣上,低沉的嗓音听不出情绪:“更何况,我现在还没离婚,也不会去碰他。”
裴鸣声听了这话,抬眸看了一眼宋戈与的侧颜,当初不就是冲着这张脸才和他上了床,他既然不信一见钟情,为何只骂自己轻浮。
“下次见他,就没这个顾虑了。”裴鸣声想,也不急着今天就离开这里,书房被裴鸣声换了装饰之后,宋戈与发了一通脾气就再也没进去过。他实在是困乏,连香烟都提不起精神,裴鸣声以为宋戈与会回次卧去睡,却没想到这人把刚穿好的睡衣褪了下来,随意地扔进垃圾桶里,宽厚的身躯又伏在了他的身上。
裴鸣声心想,宋戈与对自己没有喜欢吗?自然是有的,比如他很喜欢裴鸣声的身体,却不喜欢裴鸣声这个人。
烟落在了地上,微小的烟雾缓缓攀升,最后燃到尽头自己就灭了。床上传出裴鸣声喊疼的声音,却只换来宋戈与一句:“娇气什么,都快被我睡熟透了,还装什么。”
宋戈与晾了裴鸣声两周,原本是打算起码一个月的,却不想在秦家的酒会
后来裴鸣声不出声了,床单被他的指尖拽出了印儿,他甚至连呜咽声都憋了回去,又被宋戈与怒吼道:“叫出来,你这个[sao]货。”
裴鸣声醒的时候,宋戈与已经去公司了,床头放着一个红丝绒的饰品盒,他却连抬抬手指打开的兴致都没有。
宋戈与就是这样,和旧情人出去玩都还记得给裴鸣声挑个礼物,但这么几年下来,他也越来越清楚他和宋戈与在审美上的天差地别。
这礼物不用打开裴鸣声就知道,他不会喜欢,所以留在溪院也不会舍不得。
宋戈与第二天回溪院没看到裴鸣声,管家说裴先生彻夜未归问需不需要派人去打听打听的时候,他只是微微蹙眉说了声:“不用理他的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