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松轻轻咳嗽声道:“又胡乱说话,好好吃酒便是。”边倒那桂花米酒给双林:“这酒是糯米酒,甜,不伤身子,你吃杯倒能滋补身子。”
早有个叫长富小内侍问道:“可说是那顾相公子?
和冰原哥哥做个席面与您接风去晦气。”
大概真是那调元百补丸起作用,又可能是雾松病本来并不重,只是心思重太过抑郁所以病没起色,双林去看过他后,没多久雾松果然病大有起色,日复日好起来,隔月居然真能当差,又回东宫里。
双林和冰原果然真去御膳房花银子叫桌席面来,并几个从前在内务司里较为亲厚几位小内侍起为雾松洗尘,雾松才回东宫拜见过太子,太子殿下十分和气,还让他掌着银钱仓库等事,让他颗心都落地,喜气洋洋,看到双林心里十分亲近,拉着他手问许多,看他衣服有些短,知道他是长得快,宫里夏装还要迟些才能发下来,便道:“那里还有些衣服,迟点改改给你穿上。”边又拉他到旁说悄悄话:“如今还是掌着原来差使,再过些日子发月银,就把你买药钱给你。”
双林忙道:“不值甚,哥哥刚刚病愈,想必花费紧张,不必给。”
雾松笑道:“在东宫,手头比你松快,你不必推脱,你这份情记着,但是银子是定要给你补上。”
双林看他恳切,便也不再推辞,雾松又亲亲热热和他说话,旁冰原看又有些吃味,毕竟从前他与雾松都是同样被选拔出来,又同被皇后送到太子殿下身边,向分外亲密些,如今这次病后,雾松却是与双林更亲密,不由嗔道:“给哥哥洗尘呢,雾松哥哥为何只与双林说话。”
雾松笑下,也没说双林探病事,只道:“双林年纪小,见得少,自从们去东宫后,就见得少,你大他那多岁,还该多照拂他才对。”
冰原看双林长高些,张容长脸儿下巴尖尖,皮肤白皙,清秀眉目,薄唇微微翘起,忍不住伸手去捏捏他下巴尖儿道:“也就这张脸长得讨喜,明明是个寡淡性儿,平时话少得紧,偏偏长个天生笑模样,难怪入娘娘眼去伺候三皇子。”
雾松笑道:“能在贵人身边伺候,哪个不是平头正面,不管天不天生,难道还能在主子面前摆个哭丧脸不成。”
冰原哼声道:“现放着咱们殿里那尊,整日里冷若冰霜倒让主子看脸色,真正冰美人,日日待在屋里,竟是怕风吹日晒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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