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身上出不少血痕,滴答地往下淌,才骂骂咧咧地算解气,然而这闹,却也没什心思再闹,毕竟喜好男子这口人还是少,先也不过是戏耍罢。正好外头有人经过,少不得进来又劝诫几句说这是大爷说不要弄出人命来,又拉着老吴说去喝酒,那老吴想必忌讳肖冈,也没心情戏耍雪石,便锁门出去。
天渐渐黑下来,双林自被吊上梁开始,就闭眼睛调整呼吸,放松肌肉,转移注意力,尽量让自己进入练瑜伽时忘状态中,当然这很难,因为实在太疼,鞭伤以及麻绳捆吊着他手腕剧痛,他有段时间确意识模糊起来,依稀听到楚昭似乎唤他几声,他浑身疼痛,没有应他。直到不知何时,他又渐渐清醒些,睁开眼睛,看到屋内黑漆漆,外头有点雪光照进来,他能看到自己足下地板有汪凝结黑血,想必是自己流。
屋子角落里楚昭和雪石相互靠着动不动似乎睡着,他动动已经麻木手腕,感觉到手指已经快没知觉,这样继续吊下去,只怕他手要废掉,他调整下呼吸,抬头去看吊着自己绳子和房梁,这时楚昭睁眼睛看他眼,坐直轻声叫道:“霜林,你醒?”
他转头看眼楚昭,黑夜里看不太清楚,他也没有说话精力,他需要累积力气,他深呼吸口,以捆吊着自己手腕为支点,将身子翻转上去,手腕因为受力而传来剧痛,刚受过鞭打身体伤口又重新流血出来,他全身颤抖着知道自己力气不多,必须举成功,强忍着疼痛,终于将身子从自己双手中翻过去,将被反吊着自己变成正吊,这下让他眼目森森,但他扔咬着牙,深呼吸,继续以手腕为支点,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身子向上翻,好在他自幼练习瑜伽,身子柔软,终于将双足触到房梁,他脚勾房梁,借力整个人都翻上房梁。
下头楚昭显然吃惊,却显然知道不可惊动人,声不吭地注视着他,双林伏在房梁上,全身颤抖,太疼,他吸着气用牙齿咬着那捆着自己手腕草绳,直到牙齿似乎都有血腥味,才磨开绳子,他迅速从梁上绳子滑下来,然后跑过来将楚昭绳子解开,绳子很紧,天气冷他又被捆半日,手指冻僵,十分不灵活,解很久,楚昭感觉到他贴着自己身躯直在微微发抖,感觉到时间难捱,好不容易解开绳子,楚昭低声道:“要想办法逃走,雪石在发烧。”双林心里沉,手伸过去摸,果然雪石额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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