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疼侄儿……将来侄儿若是不在了,皇叔也能长长久久记住侄儿……啊……”他又长长拉长了声音,楚霄低声道:“莫要自,bao自弃,事情哪里就那般糟了,军权都在你洛家手里,否则那位也不会忍了那么久,不过你堂弟的确蠢了些……依我看,你不如以逸待劳,等他们两败俱伤,就中取利……你比你堂弟还要名正言顺多了。”
双林心里吃了一惊,万万想不到平日里清冷和气的瑞亲王,居然能有此心思,他抬眼去看楚昭,看到他眼睛乌沉沉的,也不知在想什么。却听到楚旼喘息了一会儿,才道:“我对那位子没兴趣,一家子骨肉都成了乌眼鸡似的,人不人鬼不鬼,当年楚煦那娃娃,多么可爱,我每每还经常梦见他,奶声奶气叫我旼皇兄,拿了个咬了一口的桃子让我吃,说那个甜。一想到这个就心灰意冷,母后如今看我似仇人似的,我也懒得进宫见他,我只想着过了一日是一日,能开心一日,便开心一日罢了。我母后那做太后的梦还没醒呢,当年父皇过世,洛家没扶她成为太后,这以后,更不可能了,她就是看不破。说到底,还是不服洛贵妃那样的蠢货如今比她过得好罢了……”
双林感觉到楚昭握着自己嘴巴的手忽然紧了起来,几乎将他捂得呼吸不过来,他微微挣了挣,楚昭才反应过来,放松了些,向他摇了摇头,听到下头楚霄冷笑了声道:“楚昭仁厚有余,孤勇不足,因为那位和王皇后都太刚强了,养出儿子这么个软和性子,缺了点杀伐王道,做帝王的,没点杀伐手段,狠辣心机,哪里降伏的住臣子,你那位堂弟倒是狠得下心了,又太过凉薄了,难以叫臣子真心效忠,那位这两个儿子,其实都不太成器,我冷眼看着,你那位堂弟,只怕是要被用来做太子的磨刀石了。”
楚旼笑了下:“我以为只有我看出来了?他这几年扶了好几个妃子起来,谁都知道那些不成气候,成不了幌子,他真正心爱的儿子,还是太子,虽然时时有求全责备之语,却不过是刷花枪罢了,单看太子六部一一当过差使,如今又是整日巡防地方,又有一批老臣子拥护,眼看渐渐冠大根深了,眼见这几年,兴许也就要见分晓了,这肮脏的一团浊水,我真想能离京自在,偏偏离不了,也只有皇叔与我一般同病相怜了。”
楚霄冷笑道:“刀是好刀,可惜没有经过千锤百炼的淬火磨练,只怕这磨刀石,且反过来磕了那把刀呢,两夫妻倒是算计得好了,只怕世事难料。”
楚旼喘息了一会儿忽然难耐道:“好皇叔,咱们别说这么些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