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些匹马上,俯身策马,紧追不舍,手里摇着套马杆,忽然施展开,套到马群前遥遥领先匹头马之上,那马通身火红,正是匹桀骜不驯烈驹,被套住后高声嘶鸣,人立而起,野性十足,却仍是不得不放慢速度,渐渐开始脱离马群,那骑手不慌不忙,渐渐借着套马索拉近和那匹马距离,待到自己胯下马与那匹野马接近到齐头并驱之时,他忽然身姿极为矫健地直接跃到那匹野马之上,其动作之大胆矫健,连楚昭都忍不住叫声:“好身手!”
那骑手在没有马鞍、马镫和缰绳情况下,借助着套马索,与那匹烈驹展开惊心动魄地搏斗,烈马蹦跳不止,反复地直立、狂奔、踢咬,几乎陷于疯狂,连双林看着都屏住呼吸,替那骑手担心,却见那骑手显然艺高人胆大,直紧紧骑在那野马身上,任其如何奔跑翻腾,双手紧紧地攥住马鬃,始终牢牢黏在那马上头,这场景着实令人热血沸腾。
楚昭笑道:“走,跟上去看着。”催动马匹,果然又跟着那骑手走段,眼看着那骑手将这野性十足烈驹给驯得精疲力尽,最后终于乖乖地缓下脚步,俯首称臣。那骑手也终于有空抬眼来看他们这行直跟着他人,远远拱手笑道:“几位兄弟是汉人吗?见笑!”
楚昭抬手还礼道:“兄台好身手好马技!”
那男子显然极为豪爽,驱马过来近,看到他鼻梁高挺,眼睛深邃,眉目颇为英俊,却不太像纯种汉人,显然夹杂些别族混血,他拱手笑道:“在下雷云,不知兄弟可有口水?追着这群野马好几日,好不容易才套下来这匹马。”他笑吟吟拍拍胯下那刚刚驯服红马,爱惜之情跃然。
楚昭笑道:“在下楚昭。水尽有,兄台不必客气。”转头示意双林,双林低头去摘水袋,身侧肖冈却是从马鞍边摘下来皮袋扔过去给他,豪迈笑道:“这个时候,应当喝酒才对!”
雷云接过皮袋,摘下盖子闻果然是酒,眼睛发亮,大喜道:“多谢兄台!”连忙咕咚咕咚灌几口进去,然后喜气溢颊道:“好酒!”
楚昭看这男子,高大魁梧,说话豪迈,心下喜之,笑道:“为追匹马居然要三日之久?雷兄好耐性。”
雷云拍拍马头笑道:“楚兄有所不知,这马并非凡马,你看看这耳朵和狼样,再看这眼睛,脚力更是好得很!跑起来就和草上飞样!年前就已留意这头小马驹,只是直遇不上马群,可算长大,这次可是追踪它们许久啊!
肖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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