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却不得不兼顾开平、大宁、辽东等这般长战线,半年下来竟无场说得过去大捷,只能勉强保着不失边城不功不过。
没想到失踪已久肃王却忽然出现,并且举攻下赫图阿拉城,外人看来还以为是大乾使计策,方钳制兵力,另外方偷袭王城,实际武靖公却是这大半年白白消耗精力,为肃王楚昭做嫁衣,却不得不为面子,捏着鼻子认下,然而武靖公毕竟三朝元老,又有洛太后在后头,肃王又是陛下爱子,虽然去太子之位,陛下爱重之心仍然满朝皆知,自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来日班师回朝,少不得面都讨好不到。
他勉强又劝说几句,眼看着那昔日谦和宽厚,素有君子之风美谈肃王谈笑和缓,却寸步不让,说轮后,干脆端茶送客,他擦着汗面白如纸出来,知道此次自己必然是要空手而归,武靖公还打着消耗大宁藩主意,显然是真太看低这位年轻皇子。
送走邵秉云,楚昭又连见骆文镜等几个心腹幕僚清客,商议劳军、俘虏处置、王城守城等等诸般事宜,匆匆用晚膳后,又亲自写几封密奏发京城给元狩帝,毕竟自己无端失踪这久总要有个说得过去理由,直到深夜幕僚散去,才算能回房歇息。
直到解衣时候,楚昭看到双林过来伺候他,才想起来问他:“孤早让因喜给你安排下处,你今儿白天也累,今晚不用你值夜,你病才好呢。”边嘴角含笑,眼睛里却满是柔软。
双林笑道:“适才殿下和骆相他们谈论时候,已小睡会儿,因喜总管说如今在外,您身上伤口多,恐怕夜里睡不安稳,又是在外边,怕不安全,所以值夜肯定要安排,若不值夜,那出去叫因喜总管进来?”
楚昭想起因喜总管那张死板脸,还要板着脸叫自己喝药,摇摇头,他这时候其实正是最稀罕双林时候,自然是巴不得双林陪着他,他伸手想抱双林,双林却早有防备,身子灵活侧躲开轻声笑道:“外头全是侍卫,殿下快安歇吧。”
楚昭想到这里不是岛上,不由心里大憾,倒在床上。他此生第次建下如此不世之功,欣喜若狂,却无人分享,他自幼教养让他必须淡定闲雅、宠辱不惊,必须喜怒不形于色才能统御下属。他想起双林,正好也刚得信他眼睛已复明,接连喜报让他喜不自禁,索性顺自己心意,直接纵马回去接双林,结果喜出望外又得喜,正是人生数年,从未如此畅怀欢喜过。
双林看他倚着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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