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揉搓得有些不堪,推他喘息道:“殿下,尊贵体面些好吗?因喜总管不在,您就这般狂浪起来。”
楚昭数日不见双林,看他脸廓柔和,眼睫浓密,眉目蕴藉,多几分风流惑人之态,心下又蠢蠢欲动起来,笑道:“因喜那职务是孤向父皇给他求来,正想把他远远打发去,省得你整日里束手束脚。”
双林点头笑道:“真要为因喜总管抱屈,他这些年对你可是忠心耿耿,火里来水里去粉身碎骨都甘愿,如今殿下就为这事儿将他打发开……”
楚昭伸手堵他嘴,正色道:“你家主子是这样人吗?”他声音忽然沉郁起来:“觉得,因喜,恐怕是父皇人。”
双林吃惊,看向楚昭,楚昭脸上带丝难言神色:“征狄那会儿孤就有怀疑,你也知道,孤毕竟青年领兵,多有沉不住气时候,夺王城那会儿孤就想着趁胜出兵,那时候幕僚们包括骆相也都支持,胜算很大,因喜总管却让孤再多等些日子,休养生息,静待时机。孤当时有些决断不下,也没个人商量,后来想着你个人在岛上定是闷得很,便索性去接你来,果然没几日,武靖公便死。事后想起来,若孤当时早早出战,只怕要损耗不少兵力,那会儿孤留在王城,竟仿佛是等着武靖公死这个契机般。”
双林怔怔,抬眼望向楚昭:“殿下意思是,武靖公死……是……”他不是没想过武靖公死得太巧,太荒诞,简直就像天助般,楚昭淡淡笑下,眉宇森寒,眸底有着意味不明暗影:“孤也不想怀疑他,但是,武靖公死于战场上,大概父皇多年来心病,也就除吧——孤从来不相信什天命所归……这事太巧,就像当年,先怀帝迎回途中,病死样。”
双林听着楚昭这大逆不道话,胸口却感觉到阵强烈酸楚,政治从来都是这世上最肮脏东西,但是他亲眼看着楚昭这些年走过来,却依然难得地保持着颗赤子之心,然而这又能持续多久呢?谁能在权力漩涡之中,永远不变?
楚昭看他脸色微变,身子微微战栗,轻轻拥他,整个人却仍是感觉到倦冷孤寂,他低低道:“因喜是母后人,但是孤后来细细想起来,母后身边有父皇人,又有什奇怪呢?只怕这些年,母后也好,孤也好,都是他棋子,他想怎样,就怎样罢……如今洛家大势已去,国内海晏河清八方拜服,他九五之尊,终于得偿所愿,大权在握,孤虽然看着也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只是谁知道哪日,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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