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那笑容都快挤不出来,还在和假惺惺,和他应酬几句,真是累得慌。倒是内阁诸相待都还和从前般,诸藩目前依然没有异动,父皇昨日和商议,桂王、长沙王等几个藩王都没什大志,贪蠢懦弱,应是很快会接旨撤藩,那边也都是些土司边民,边防上不需太过担忧,需要担心是蜀王、滇王几个,怕他们与藏地勾结……偏偏京畿大旱,今年收成不好,饥民遍地,京城附近守卫薄弱,怕果真有人起反心,趁虚而入,为祸百姓……”
双林听他侃侃而谈,居然全心全意是在为朝廷为国为民考虑,仿佛再也不介意自己也是刚刚被从那权力高处扯下来,失去偌大河山人,对元狩帝竟是全无芥蒂,心里也是唏嘘非常,试想此事若是换到自己身上,藩地经营这样多年,却被生父作为棋子,在权力中心搬来搬去,与亲兄弟争利,随时都有生命之忧,很难丝毫不怨怼,他却居然仁厚到如此地步……很难教人不为之折服。
楚昭说会儿,看双林怔怔望着他,忍不住停下来问他:“你看着做什?”
双林忍不住微笑道:“看殿下今日,觉得分外可爱。”
楚昭愕然,随机耳尖迅速染上薄红,低头轻轻咳两声,想说什,却居然下子不知该说什合适,之前那长篇大论国家大事,早就被抛到脑后,只看那犯上小内侍,抿着嘴笑得简直是诱人犯罪,他恨得牙痒痒,又碍着外头满是伺候宫人,只得重重掐下他耳垂以示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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