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因为没人敢和他并行,也没人再愿意和他亲近交心,而只是期待从他身上获得权、钱或者别什东西,谁又敢和帝王要份平等爱呢?
不过三个月,深秋之时,阿拉布终于被楚昭亲手擒获,班师回朝。傅双林身上伤也基本好,在天枢和太医精心调治下,身子胖不少,腿也已能缓缓走路,只是还不能跑跳和长期站立。
皇帝班师回朝,这日终于行经成都。傅双林也硬着头皮等着宣判到来。
毫无疑问显然皇帝已问过他病情知道他已经基本痊愈。所以晚上楚昭驾临,并没有多说话,只是直截当将傅双林剥光压在床上,赤裸裸用事实告诉他即使三年过去,他对他性趣丝毫未减。
大概皇帝这几个月都行军在外,未能纾解,傅双林直犹如烙饼样被翻来覆去蹂躏,直到后半夜他脑袋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团成团浆糊,眼睛茫然失去焦距,只会无力地呻吟甚至抽泣,他甚至连说话机会都没有,嘴里不是被吻住就是被别什东西堵住,楚昭直沉默不语,身体力行地表达着自己累积三年不满、恐慌、畏惧、惩罚和失而复得却不见欣喜只剩下浓浓不安。
御驾在成都也只宿夜,第二天便启程回京,而双林是深沉昏睡中被带上銮驾,醒过来时候自己还在被子里卷着横放在软榻上,陛下在宽大御车内看书,看都不看他眼,显然也并不打算给他件蔽体衣物。
他挣扎着从被筒里钻出半身,坐起来,看到自己身上惨不忍睹,从胸口路连下去全是青黄紫指印和牙印,而尊贵陛下看样子还要冷战下去,并不说话,心意看着手里书。
双林叹口气,拥着被子遮住身子,也不说话,自己去拿几上茶糕吃,经过整夜运动,他饿得发软,吃几块却太干几乎被噎到,自己拿几上茶杯连忙喝几口水,却因为銮驾忽然颠下而把水都泼在胸前,打湿那被子。
他有些尴尬看眼楚昭,楚昭却直在看书,理都不理他,双林动动腿想把杯子放回茶几,感觉到卷在被子里双腿酸软发麻,身后更是随着銮驾颠簸更是阵阵不适,忍不住拉着被子转个身想趴着,结果车子忽然又颠簸下,他本就被卷在被子里,行动不便,动直接便摔下去,眼看就要摔到几上,双有力双手总算扶住他。
他有些尴尬地动动身子,却发现经过这摔被子整张滑落下去,自己大半身子直接露在外头,楚昭看眼,手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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