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院子里大树叶子沙沙地响,远处似乎有鸟扑棱棱飞过,屋里已经暗下来,侍女有进来点过灯,不过这在楚旼眼里,不过是雾蒙蒙团橙光罢。
他患雀蒙眼已数年,虽然楚霄直在替他调治,却直没很大好转,到晚上便两眼抹黑,有光就团朦朦胧胧,没光直接变成瞎子。
楚霄很是在意,弄到什偏方就给他试,敷眼睛喝汤药扎针帖膏药,有阵子连烧铁雀都给他弄吃七日,吃得他听到鸟叫声都有些烦躁,但是楚霄这人,表面风轻云淡什都不在意,其实性格十分执拗偏激,什东西认定就非要办成,他反正比较随和,索性也就由着他整天鼓捣,这几天又是吃不少古怪汤汤水水,也不知有什功效,眼睛没好,其他地方却不大好。
楚旼懒洋洋躺在窗前贵妃榻上,动动自己双腿,换个姿势,感觉有些难耐起来,楚霄这些天不知道忙些什,就是匆匆来看他会儿又走——如今他倒像个深宫里等着帝王临幸怨妃,罢,自给自足吧。
楚旼于这上头本就不大在意,毕竟从小也是宠大,大些宫里就有教习女官来教,后来又风流浪荡胡天胡地过阵子,男女不忌,什花样都尝过,可从来没什禁欲想法,后来被瑞王管着不许他碰别人,动不动吃醋,他还有些新奇,又兼着喜欢楚霄,和相爱人做那事,哪怕没什花样,滋味也是大不相同,因此楚霄在这上头爱管着他,他也并不在意。
不过现在是楚霄不来,那自己解决下也没什。
天气甚好,窗外有淡淡花香味飘进来,眯着眼睛,想着平日楚霄爱抚自己动作,楚旼动动侧身,将自己手滑到衣襟内,缓缓动作起来。黑发凌乱地散在榻上大迎枕边,有些垂落在地上,身上深紫色长衫襟衫松散,胡乱敞着,露出单薄绸裤,腰带已松褪开,露出截白皙而细后腰来,整个人呈现种慵慵懒懒气息,暗沉光线中暗紫色丝光依然衬得他肌肤雪白,眉若黛染。双目半眯着,长睫下却各含水光潋滟,腿伸直,腿曲着,足上没穿鞋袜,足趾蜷曲着,他修长手指并不急躁地抚慰着自己,脸上已涌起浅浅潮红,等着那令人舒服而放松地感觉慢慢升起。
楚霄进来时候,看到正是这副香艳景象,他缓缓靠过去,楚旼虽然看不见,却闻到他身上常用熏香味,他并不惊慌羞怯,反而嘴角翘,脸上酒窝浮现,微微侧身,好让自己手下那景象给楚霄看得更清楚,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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