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忙施礼笑道:“夫人适才觉得有些午困,带几个人到前头走走散午困赏花去,小姐身子不舒服,大奶奶陪着小姐在里头喝茶,太子殿下可先去和大奶奶、小姐说说闲话。”
楚槿微笑点点头,走进去才走到窗下,却听到里头有抽泣声,依稀听着是谭杏儿,他迟疑下,觉得这时候进去不太好,却听到里头大奶奶说话道:“你平日里最是个稳重乖巧不过,如今为何要顶撞祖母呢?那王家嫡女听说也是个出色,王家显然就是冲着太子妃去,虽然陛下爱重王家,但是你和太子殿下是自幼情分,真论起来未必不能争,你如何就在你祖母面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倒要自己先放弃?殿下好性儿,长得也是表人才,又是陛下唯皇子,亲上加亲,将来待你必定敬重非凡,皇上看在先皇后份上,对你肯定也分外爱重,这前程是尽好,你怎倒将这多少女子梦寐以求位子往外推?”
谭杏儿久久不言,过会儿才低低道:“祖父祖母心里只念着姑姑,想不到这事上,母亲怎也在这事上糊涂?”
大奶奶怔怔,谭杏儿却道:“今上当年,也是早早就立太子,当中却遭废立,险些没能登基,皇家这事,不到最后,怎能盖棺论定,们谭家当年嫁个太子妃,才有今日之显贵,这次再嫁个太子妃,却未必如愿。”
大奶奶笑道:“儿,你这小小年纪,想得太多,你祖父祖母怎会害你呢,今上膝下,如今只有太子子,且这许多年为着你小姑姑,都没有立后,可算是情深意重,冷眼看着寿哥儿和当年陛下样,宽厚和平,长情仁慈,你嫁给寿哥儿,绝不会吃亏。”
谭杏儿短促地笑声道:“母亲!今上十八岁被废就藩,征伐四克,威振戎夏,乾纲独断,公明刚断,严明而雄才大略,如今不过方过而立之年,却已让百官伏拜,四夷臣服,表哥却自幼就长在深宫,慈孝宽大,于帝皇心术上却差今上远。所谓皇上为小姑姑不肯再立后,这话不过是们谭家人自欺欺人罢!”
大奶奶已是轻声喝道:“你这孩子胡言乱语些什呢!莫要信那些道听途说话!寿哥儿才多大呢,这帝皇心术也不是日就学起来。”
谭杏儿道:“母亲不要只把当孩子,皇上到底是为谁不立后,祖父祖母心里清楚,您和父亲也清楚。您只想想,如今陛下将这多宗室子放在宫里养着,您真认为,寿哥儿这个太子,当真稳如泰山吗?如今非要逼着嫁给他,早早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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