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上午,苏晚青特意去菜市场买排骨和虾,照着网上菜谱做顿饭,虽然手忙脚乱,卖相也差,但该放都放,味道是没差到哪儿去。
这是她贯烹饪水平,果腹即可。
中午十二点,关火盛饭,苏晚青才去敲门。
杨沅沅住那间本是书房,是苏晚青看书办公地方,杨沅沅说要来,她就临时买张床放进去,拾掇得也还算整洁,可人住进来周,房间已经乱得不像样。
杨沅沅才工作周,却仿佛加十年班。
苏晚青不是爱逞能人,她善心未泯,但也有保护自己自觉。
毕竟她和闻宴祁相识不久,与其冒险赌他品性端正,不如拿他最在意东西做危险红线,但凡对方违反规则,她即时终止合约,后果自负。
因此,即便这话有所冒犯,但她还是说出来,“希望您能理解。”
听筒里安静许久,沉默像深海,仿佛能吞噬所有思绪。
苏晚青等不到回应,渐渐开始焦灼之时,对面突然笑声。
挂在心上样子,待人接物有自己素养,但也常常冒出两句没有风度刻薄话,仿佛游刃有余活在这人间空心人。
庸碌俗世,再洒脱人都有难言羁绊。
苏晚青握着手机,鼓足勇气,“能接受。”
闻宴祁默默,似乎没想到她接受得那轻易,于是也摆出自己诚意,“除仓井院子,你还有什要求,尽管提。”
“不要仓井院子,答应这个不是为钱,更不是为你。”苏晚青略微停顿,“只有个要求。”
苏晚青把她从床上拉起
闻宴祁嗓音慵懒,气音仿佛是从胸腔内散发出来,漫不经心,“很聪明,但还差点。”
苏晚青没听明白。
“如果会越界,那必然是已经做好跟你撕破脸准备。”他气息微颤,仿佛又在笑,“不过这个提议还算不错,如果能给你安全感,不介意在离婚协议上加条。”
苏晚青问,“什?”
“若协议生效,个人名下半资产都归你所有。”-
“你说。”
苏晚青看眼后视镜,左岸水榭灯火辉煌还在不远处,看起来像高不可攀空中楼宇,衬得她渺小又无力。
“抱歉闻先生,需要份安全保证。”苏晚青手心出层细密汗,语气却坚定,“需要份你签过字离婚协议,只要想,可以即时生效那种。”
剩下话即使不说,彼此也心知肚明。
成年男女共处室,即便忽略俩人悬殊权势背景,光是体力差距,谁是弱势方也能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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