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挺可怜。
闻宴祁端着杯子过来,看见便是她出神样子,双手交叠托着下巴,眼睫下垂,脸蛋不知为什,有淡淡红晕。
“趁热喝。”他把杯子递过去。
苏晚青接过来,抿下,正好能入口温度。
她抬眼看他,眼睛明亮,泛着湿润光泽:“闻宴祁。”
多余表情。
尴尬是苏晚青,撞上情人节,俩人大晚上不睡觉,坐客厅看电视。
她清清嗓子:“你先去洗澡吧,剩下自己来就行。”
闻宴祁没应声,垂眸看她:“时间到。”
苏晚青再次掀开毯子,伸手要拿温度计时候,闻宴祁别开视线。
闻宴祁别开目光,极淡地“嗯”声。
“你人真好。”苏晚青顿两秒,“如果能把照片删就更好。”
“”
闻宴祁不想再听到这个评价,但眼下,他也没说什,借机走到沙发旁,拿起那个小黑袋子,状似无意地扔到苏晚青腿边——
“送你。”他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她,嗓音懒怠,“就当做好人好事。”
“37度9。”她呼口气,“低烧,喝点感冒”
“冲剂”两个字还没说出来,闻宴祁就从袋子里拿出盒药走。
他去厨房,没开灯,苏晚青听到他洗杯子声音,撕开包装袋声音,以及用筷子搅拌声音,闻宴祁身形总是如此好看,挺直颈项透着倨傲,单手端着杯子,耐心地查看杯底药有没有化开。
苏晚青趴在沙发靠背上,脑海闪过万千思绪。
闻宴祁虽然有时嘴毒,喜怒无常,但照顾人起来还是蛮贴心,不知道他为什没有女朋友,就连要结婚都只能拟个合同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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