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以后。”
闻宴祁将她抱紧些,摩挲着戒圈,“为什要戴?”
“还能为什?”苏晚青嗅着他身上味道,小声道,“因为你是个醋精。”
分离这两个月,她渐渐看透自己,对心思不再遮掩,对闻宴祁也不再有所保留,她就是喜欢他,喜欢跟他在起,喜欢被他抱在怀里,这是种让人上瘾冲动,只是说还不够,她还想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
冰凉衣角擦过脸颊,苏晚青胡乱抓住他袖口,“别走。”
闻宴祁愣下,拍拍她手,“去洗澡。”
打开床头柜旁落地灯,将光线调整到适合睡眠亮度,再回头,苏晚青呼吸均匀,勾着他衣角手指垂下去,显然是已经睡着。
月色朦胧,通往露台玻璃窗上结霜,闻宴祁缓缓在床边坐下,看着昏昧光线下她恬淡睡颜,突然觉得这两个月奔波就像场梦。
他所争取,不舍,在这刻通通得到安慰。
◎那个吻迅疾又深入。◎
抵达滨城已是深夜,先把李泉和翟绪送回家,到左岸水榭地库,车里只剩下苏晚青和闻宴祁。
停好车,闻宴祁从驾驶座出来,打开后门,苏晚青还蜷缩在后座上睡觉,身上盖着他外套,双掌交叠垫在颊侧,姿势很是乖巧。
闻宴祁轻唤声,苏晚青皱皱眉,没有睁眼。
沉默几秒,他俯下身,两只手插进腿弯和颈后,稍使力,把人横着抱进怀里。
现在,他回家-
那觉睡得很踏实,醒来时,窗帘外天光已近昏暗。
苏晚青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抬起她手,睁开眼,闻宴祁托着她手腕,正在凝神看她无名指上戒指。
“你醒啦。”
苏晚青翻个身,又闭上眼睛,往他怀里蹭蹭,然后就听见头顶传来清哑声音,“什时候戴上?”
动静不小,可苏晚青还是没睁眼,只是把脸往他怀里蹭蹭,像是不适应车库明亮光线,瓮声瓮气地问,“到家吗?”
“嗯。”车门是用脚踢上。
苏晚青累极,从得知奶奶死讯开始,直到她下葬,这两三天她总共睡不到七个小时,许是因为所有事情尘埃落定,许是因为闻宴祁身上气息太有安全感,她窝在他怀里,眼睛都没睁下,闻宴祁让她按电梯就按电梯,让她按指纹就按指纹。
回家,上楼梯,清冷松木香气涌入鼻息,苏晚青沾上枕头,困意排山倒海朝她袭来。
恍惚中,她感觉到闻宴祁帮她拍拍枕头,似乎是确认她睡好,就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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