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晚青在镜子里瞪他眼,挤几滴精华在掌心揉搓乳化,想起什,问他,“怎突然想起来去看阿姨?”
“早就有这个打算。”
自从知道她就是当初那个穿雨衣小姑娘之后,闻宴祁就开始迫不及待,可他没打算和苏晚青说这个巧合,有些事不必反复赘述,他也不想再把发霉心事重新拎出来抖落出灰尘,毕竟在起之后,苏晚青变得越发爱哭。
感动哭,伤心哭,弄疼也哭。
得寸进尺,没完没。
明明是三支装盒子,晚上就用光。
闻宴祁看她没有反应,屏屏气息,“是想带你去趟墓园,让妈见见她儿媳妇长什样。”
空气宁静几秒,苏晚青果然掀开被子,“你不早说!”
闻宴祁歪下头,唇角虚勾,“现在说很晚吗?”
◎“你这表白方式够老土啊。”◎
翌日清晨,苏晚青在睡梦中被叫醒,睁开眼,房间内充斥着强烈天光。
闻宴祁把窗帘拉开,并且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前。
“做什呀?”
她翻出手机看眼,才不到九点,放下手机就转个身继续睡,带着鼻音嘟囔句,“今天是周日啊。”
每天帮她擦眼泪就够麻烦。
闻宴祁转过身,看眼不远处床头柜上相框,起身拿过来,摆到镜子前,“待会儿把这个带上。”
苏晚青轻轻地拍打着脸,瞄眼,随口问
苏晚青不搭理他,急匆匆地下床,趿拉着拖鞋就往卫生间走,简单洗漱下,然后就屁股坐到梳妆镜前。
闻宴祁原本还站在床边等她,看她拿出瓶瓶罐罐,干脆从书桌前拉把椅子坐到她旁边,两条腿大喇喇岔开放,漫不经心地问,“你不是不爱化妆吗?”
苏晚青随意用鲨鱼夹把头发夹起来,露出张素净脸蛋,看向镜子里闻宴祁,本正经道,“重要场合化妆以示尊重,而且——”
她指指自己脖子上淡淡痕迹,细眉拧起来,“这些不要遮吗?就这样去,像什样子?”
闻宴祁唇角轻掀,懒散地笑声,“才28,还年轻气盛,妈能理解。”
闻宴祁冰凉手伸向她颈侧,“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苏晚青怕冷,把头埋进被子里,语气带着几分薄怒,“三点半才让睡觉,现在才几点,又要折腾!”
“什叫折腾你?”闻宴祁俯身过来,带着几分恶意逗弄,“昨晚不是你自己主动吗?”
苏晚青闭着眼装死。
没错,昨晚好像是她主动,但是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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