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睁得大大,有
不知道瞿锦辞把宁知蝉放在什范围内做比较,对他怀有爱慕之心男男女女们,还是跟他上过床人。
宁知蝉点也不好奇,垂着眼睛说:“不知道你会来。”
瞿锦辞没说话,因为没有必要对宁知蝉就任何行为作出解释。
他把手里烟扔到地上,踩着昂贵皮鞋将火星捻灭,只稍稍抬抬手,宁知蝉便温顺地走过去,瞿锦辞轻而易举地揽住他。
瞿锦辞手很热,隔着单薄裙子,碰触宁知蝉肩胛、腰背和臀。
可惜时间不会为世界上任何人停留,快乐总比痛苦短暂很多,因此宁知蝉跳完这支舞,天内所有勉强称得上快乐时间就全部结束。
表演结束后,宁知蝉在后台收拾东西,单笑笑从小门跑进来,有些促狭地轻轻撞下宁知蝉肩膀。
“外面有个帅哥在等你诶。”单笑笑露出很八卦表情,似乎在等宁知蝉主动交代些什。
但宁知蝉没有说什,他脸上原本还挂着点笑,但笑容很快像颜料被氧化油画样,剩下最后点没来得及褪去颜色迟钝地凝滞在脸上。
“知道。”宁知蝉垂下眼睛,把没收完东西胡乱塞进包里,匆匆地走出去。
“红裙子。”瞿锦辞贴着宁知蝉耳朵,声音有种沙哑和不至于低俗轻佻,充斥着躁动荷尔蒙。
宁知蝉没有说话,默许瞿锦辞碰触,眼睛缓慢地垂下去,不知道是因为羞赧,还是在逃避什不愿面对东西。
瞿锦辞手臂又收紧些,捕获宁知蝉,像捕获只失去生存欲望猎物。
他很轻地把裙摆掀上去点,手指碰到宁知蝉裙下被黑色薄丝包裹腿,若即若离地摩擦两下。
周围有人经过,宁知蝉突然有点局促地用手推推瞿锦辞肩膀,似乎想要逃脱,但并没有达到效果。
屋子里人太多,宁知蝉走出来关好门,周围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月光混在闪烁霓虹灯光里看不分明,夏季夜风聊胜于无地扑到宁知蝉脸上,宁知蝉闻到单笑笑平常吸那种樱桃烟味道。
瞿锦辞侧着身子靠在门口石柱上,指间夹着根女士细烟。
他穿件较为休闲宽松白色丝绸衬衫,看起来十分柔软,从瞿锦辞宽阔肩膀上顺下来,领口松垮垮,露出锁骨和紧实小片胸肌,站在昏暗光下,放荡得很漫不经心。
“怎这晚出来。”瞿锦辞吸口烟又吐出来,烟草燃烧雾气飘到半空,很快被吹散,“整支烟都要抽完,还没人敢让等这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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