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礼即将开始,有人来找宋易勋确认流程,宋易勋便回去。
宁知蝉坐到座位上,身体应激反应后知后觉地出现,宁知蝉身体很轻地发抖
他身上没有轻佻和放纵,也没有傲慢和恶劣,台上瞿锦辞是所有优越集合。
因为所有不堪都被从他矜贵少爷身份上剥离开,被关在个对他而言很适用、名为宁知蝉廉价容器里。
“那就好。”宋易勋笑笑,再次靠近宁知蝉些,“叔叔总担心和你太生分,想和你变得亲近些。”
他手看似不经意地搭到宁知蝉肩上,隔着制服,碰到宁知蝉被瞿锦辞咬破位置。
宁知蝉触电似回神,条件反射地向旁边躲躲,宋易勋似乎察觉到他抗拒,又碍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很随意地收回手,掌心沿着宁知蝉脊柱向下,指间若有似无地蹭过宁知蝉腰。
宋易勋便谢绝教务秘书好意。
“知蝉。”宋易勋低着头,稍微靠近宁知蝉点,好像很慈爱很关切似询问他:“你妈妈呢,怎没来?”
宁知蝉不着痕迹地向后躲躲,但收效甚微,他有点不太认真地回答:“她今天有点不舒服,让她在家休息。”
宋易勋很轻地点头,似乎轻易接受这个答案,又或者其实不太在意。
“知蝉,叔叔刚才那样说,你不会介意吧?”宋易勋又说,“叔叔只是想帮你解围。”
“知蝉。”
宁知蝉讨厌,也害怕宋易勋这样叫他。
“叔叔,您别多想。”宁知蝉强忍着情绪,但声音有些难以控制地轻微发抖,“只是不太习惯,是问题。”
“好孩子,叔叔没有怪你。”宋易勋脸上堆满笑意,看起来似乎很得意样,又说,“晚上叔叔约你去看艺术展,会议结束之后,你在礼堂门口等下叔叔,好吗?”
宁知蝉很想拒绝,但只是点点头,说“好”。
“不会。”宁知蝉垂着眼,和顺地轻轻摇摇头。
扩音器里突然传出低沉短促男声,掺杂些细密电流音,变得有些失真,宁知蝉却听得耳朵发麻。
他有点晃神似看看发言台方向,瞿锦辞正站在台上,技术人员在帮他调试话筒。
他原本微微弯着腰,很快又站直,旁边人帮他把话筒架抬高些,并试图从瞿锦辞表情中读取他是否满意。
瞿锦辞今天穿制服,胸前金色徽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衬得他有种属于少年独有青涩和英俊,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在课间收到情书人,也像那种纯情到只想和喜欢人牵下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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