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疗养部大楼,有人在大厅里等瞿锦辞,带着他乘电梯上楼,简单交代关于他母亲情况。
深夜医院很安静,瞿锦辞跟着那人穿过医院很长回廊,廊间灯光有种发寒亮度,光线落在瞿锦辞眼睛里,他眼神很深,好像黑白生死都因此变得格外分明。
走到瞿宜珍病房附近时候,声音才变得略微吵闹起来。
病房门口站许多医院人,其中位负责照顾瞿宜珍年轻护士见过瞿锦辞不少次,发现他来,便向小跑着过去,告诉瞿锦辞:“瞿先生,您母亲经过抢救,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请您不要太担心。”
瞿锦辞脸上没什表情,只是脚步有些急,走到病房门口。
宁知蝉睡得很安静,轻而规律呼吸声让周围空间多出种怪异温和。
他脸很小,头发很软,五官带有轻微钝感,看起来似乎有种天然无措和纯情,但只有不与瞿锦辞对视时候,瞿锦辞才会偶尔觉得那种无措和纯情好像不显得那刻意和低俗。
瞿锦辞看他会儿,好像从来没见过这样宁知蝉,觉得有点稀奇。
他伸出手,不带有任何目,像纯粹出于好奇样,指尖很轻地碰下宁知蝉脸。
宁知蝉睡得不沉,似乎被瞿锦辞碰触所惊扰,低垂睫毛突然在半梦半醒间开始不太安稳地发抖,不过瞿锦辞没再继续碰他,把手收回去,宁知蝉便安静下来。
瞿宜珍负责医生恰好从病房里走出来,见到瞿锦辞站在门外,摘口罩,对他说些话。
大概是讲,瞿宜珍身体情况不太好,每次抢救都可能是生死线上最后走遭,医院保证会尽全力救治,但如果意外不幸发生,也希望瞿锦辞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第次听到类似内容时,当时瞿锦辞在病房外几乎发疯,掀翻装有抢救药物推车和几台电子仪器,在场几位医务人员也被波及,但没有
十分钟之后,瞿锦辞离开房间,没有叫醒宁知蝉。
并非因为对宁知蝉鲜见地产生恻隐之心。瞿锦辞脚步有些急,匆忙地开车驶离酒店,原因是接到通紧急电话。
电话是私人疗养医院打来,告诉瞿锦辞说,他妈妈忽然情况不太好,现在正在抢救,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如果情况允许,希望瞿锦辞尽快过去趟。
疗养医院位于近郊环路外,占地面积很大,环境优渥,也是瞿家投资建设。
室外雨还在下,夜间马路上行车较少,瞿锦辞从市中心以最快车速抵达医院,路上只花费大约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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