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宁知蝉突然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掀翻了。
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下,眼前变得天旋地转。
热度侵袭了他,bao露到空气中的皮肤和身体,甜酒的气味异常浓郁,占据了所有的感官,带来短暂的错觉,以及漫无止境的疼痛和黑暗。
其实宁知蝉很少回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不愿意把所有事情都记得太过清楚。
但事与愿违,他反常地记得那天晚上他和瞿锦辞之间所有荒谬的、失控的细节,记得后来瞿锦辞看着他的眼神,和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个表情。
门的时候,突然被人掐着脖子抵在了门上。
“谁让你进来的。”瞿锦辞很近地盯着宁知蝉,说。
他的额头浮着些汗,额前的头发被轻微打湿了,眼珠很黑,眼睛里有一些明显的血丝,看起来有种极为冲突的,bao戾和深情。
瞿锦辞手上力气很大,信息素的压迫感强烈,令宁知蝉感到呼吸困难。
“你好,请问你是……你是瞿锦辞,对吗?”宁知蝉紧皱着眉头,有些艰难地对瞿锦辞说。
“不会主动,不会换姿势,除了这身裙子,也没有一点勾引人的手段。”瞿锦辞轻挑而微哑的声音飘进耳朵里,“第一次啊?”
宁知蝉脱力地躺在地毯上,出了很多的汗,没有力气和生机,像一株失水的植物,无神地睁大眼睛,目光空空地看着天花板,视野中突然出现瞿锦辞的脸。
他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垂着眼,身上只是衬衫和腰带解开了,敞开的领口有些乱,看起来有种所有欲望都被满足的倦怠,漫不经心地与宁知蝉对
宁知蝉没做过这种事情,其实他感到有些害怕,因为瞿锦辞的状态看起来很怪异,也好像并不那么理智。
但宁知蝉真的想不到还有其它的办法,想不到自己还会不会再有任何能像现在这样接近瞿锦辞、能够跟他讲得上话的方式。
没有别的原因,他只是想抓住眼下这个机会劝说、或者直接求一求瞿锦辞,可不可以不要再对宋易勋和宁绍琴的事情那么抵触,或许可以试着给他们一个机会,宁知蝉可以保证他和宁绍琴往后都会本分地生活,不会对瞿锦辞今后的生活和地位造成任何威胁和损害。
宁知蝉天真地构想着,看到瞿锦辞的时候,也产生过转瞬即逝的动摇和退缩。
他知道自己成功的几率很小,但既然已经这样了,宁知蝉现在不得不试一试,于是强忍alpha信息素引发本能的不适和窒息的恐惧,艰难地面对着瞿锦辞,对他说:“我……是这样的,我有件事情想对你说,关于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