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辞。
瞿锦辞站在原地理了理衣领,车子另一侧的门突然也打开了,另一个娇小的女孩子走了下来,和瞿锦辞一起走进了学校。
他们的距离不远不近,但瞿锦辞放慢脚步,刻意地迁就着身边的女生,又过了一会儿,女生不算太过亲昵地挽了瞿锦辞的手臂。
宁知蝉收回了视线。
他有时觉得瞿锦辞陌生,偶尔也会感到混淆,但瞿锦辞不会。
他永远清醒,永远残酷,永远胜券在握。
他会跟穿裙子的了了接吻和做爱,但和学校里的可怜虫宁知蝉没有半点关系。
宁知蝉想,或许人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可以被随心所欲地割裂的,爱憎也能在同一个人身上变得那么泾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