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垂着眼,没有说话,向所有人挥了挥手道别,很快离开了酒吧。
他乘地铁到达瞿锦辞的酒店,走进电梯,上行抵达瞿锦辞的套房门口,用房卡刷开了门。
房间内只开了壁灯,光线昏暗,断断续续的淋水声在空间内漫开。
宁知蝉向房间内走去,走到主卧洗手间的门口时,从内部传出的水声戛然而止。
磨砂玻璃门前出现了一个高大而模糊的人影,把门打开了一些,伸出一只属于养尊处优的少爷的手,抓住了宁知蝉细瘦的小臂。
只是在白皙的皮肤表面变得刺眼起来。
不怪屈吟要怀疑有人故意找宁知蝉麻烦,且不说事实本就如此,宁知蝉的样子看起来未免也太过狼狈了些。
“屈吟姐。”宁知蝉垂了垂眼,没什么力气地说:“有什么办法,帮我遮一遮吧。”
屈吟迟疑了片刻,继续往宁知蝉的伤处涂抹遮盖力较强的化妆品。
涂到淤青表面的时候,按压引发了钝痛,宁知蝉忍不住抽了口气,很轻地皱了皱眉。
宁知蝉的皮肤表面微冷,但瞿锦辞的手掌是热而潮湿的。
他用不算很大的力气抓住宁知蝉,像某种温柔、具备欺骗性的捕食行为,并且和瞿锦辞本人类似,带有强迫、哄骗,或者其它暂且未知的迷惑性成分,把宁知蝉拖了进去。
屈吟有点担心地问他:“真的没关系吗?”
宁知蝉的嘴张开一点,但还没说话,又重新咬住了嘴唇,最后微微摇了摇头,告诉屈吟:“没。”
演出结束后,宁知蝉回到后台,换了一套红色的裙装。
准备间内的几个女孩子正在讨论今晚表演结束之后一同出门取餐的事,单笑笑随口问宁知蝉去不去,宁知蝉谢绝了。
“好吧好吧。”单笑笑帮宁知蝉理了理头发,打趣道:“穿这么漂亮,是不是要去跟帅哥alpha约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