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愿意听妈妈催你找alpha事啊。”宁绍琴看起来有点落寞,语气温和地向宁知蝉解释,“妈妈只是觉得你跟妈妈吃太多苦,想尽可能保证你以后日子能好过些。”
宁知蝉没有说话,蹲下去搬脚边放着冷风扇,但觉得有点使不上力,手臂轻微地发着抖。
“。”宁绍琴又叫他,希望宁知蝉能听她讲话。
宁知蝉很轻地叹口气,摇摇头,把冷风扇搬回自己卧室,听起来似乎很累样,声音有点哑地告诉宁绍琴:“再说吧。”
值得最好。”
宁绍琴笑容很温柔,看着宁知蝉眼睛泛起隐隐水光,看起来有种含蓄欣慰和幸福。
她手慈爱地在宁知蝉肩头抚抚,宁知蝉身体微不可见地顿顿,突然感到皮肤浅处不太严重痛痒。
细微触觉通过神经贯穿身体,宁知蝉有种虚无缥缈、类似于脏器被分离、身体被撕裂感觉。
好像思绪与刚才听到宁绍琴话被主观地割裂开,他耳边依旧回响着宁绍琴说“最爱你alpha”声音,但脑子突然不受控制似,有点怪异地、不自量力地想到瞿锦辞。
他想到瞿锦辞锋利牙齿,薄情嘴唇,以及告诉他“痛时候只许想”时,那双很黑、深情眼睛。
宁知蝉要有点混淆。
他有些困难地思考。痛和爱也可以混淆吗?
“?”宁绍琴睁大眼睛,担心地看着宁知蝉,伸手摸摸他脸,“,你怎?”
宁绍琴手掌柔软微凉,宁知蝉触电似回神,脸上表情不算太惊恐,只是下意识错错眼睛,避开宁绍琴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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